他紧张的松开杨晓辞的胳膊,转而蹲下身将杨晓辞横抱而起,就连声音都紧绷了起来,“我现在送你去住院!你坚持一下!”
“别。。。。。。”
杨晓辞虚弱的伸手圈住他的胳膊,忙声阻止。
刚才还苍白的脸,这一刻竟是染上了点点红晕。
她不敢看着安墨声的眼神,只低声道,“我,我没有生病,我只是。。。。。。那个来了。。。。。。”
“哪个?”
紧张的男人顿时一愣,一时之间竟然还反应过来杨晓辞说的话。
杨晓辞脸上的晕红顿时更浓。
这男人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不懂!
她气恼的紧咬唇瓣,“就,就是女人的那个啊!”
闻言,安墨声身影僵在原地!
他有些错愕的低头,看着杨晓辞脸上的晕红,耳根子顿时滚烫了起来。
“抱歉!”
他连忙把杨晓辞放到了床上,“你,你先休息一下。”
他说着就匆忙的扭头离开,带着些急切的背影让杨晓辞不由低低的笑了一声。
看来,还真是个呆子。
不过,是个有钱又有颜的呆子。
她思绪刚落,腹部就再度传来刺痛。
杨晓辞疼的叹息一声,用被子盖过单薄的身躯,双腿蜷缩而起,双手紧紧的捂着腹部,暖意袭来,这才觉得那股刺痛好了一些。
她闭着眼睛,只是刺痛感让她根本无法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杨晓辞虚弱的抬起眼就见一抹高大的身影走进房内,手里还端着一个白色的瓷碗,碗里装着热腾腾的糖水。
她鼻尖轻轻耸动了一下,似乎还能闻到糖水传来的香味。
“那个。。。。。。”
安墨声走到床边,耳根子滚烫无比,声音紧绷道,“我看煤矿里的男人说女人那几天都会熬点糖水喝,我给你熬了一点,起来喝下可能会好一点。”
他端着瓷碗又想扶起杨晓辞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但杨晓辞心里的暖意却止不住的蔓延。
她眼里带了浅笑,“好。”
顺着安墨声的力道起身,贴着瓷碗的边源姜红糖水喝下后腹部的暖意似乎更多了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那股刺痛似乎好了一点。
“我没事了。”
她说:“你先去煤矿继续忙吧,那边你应该还脱不开身吧?”
“嗯。”
安墨声点了点头,又把被子盖到了女子的身上,“我让张婶上来照顾你,有什么需要你跟张婶说。”
“好。”
杨晓辞轻轻点头,目送安墨声离开后她没有再度闭上眼,而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腹部的疼痛已经减缓,她不能浪费时间,从床上起来后就坐到桌边,把安墨声给的书拿了出来。
她本以为放弃一段时间学习的原主可能已经将知识忘得差不多了,再次捡起来会有点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