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气压一走,小暖顿时觉得空气清,笑嘻嘻地抬头问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玄其板着脸,“玄其,某不是你家大黄狗的朋友。”
“可大黄觉得你是呢。”
小暖笑了,“玄大哥,麻烦你了。”
玄其无声叹气,带着小暖赶到秦家村不远处停住,“玄某只能送到此处,姑娘回吧。”
小暖对玄其居然知道自己住在秦家村有些诧异,点头谢道,“多谢玄大哥。”
玄其点头,又问道,“你很缺钱?”
虽然不知他为什么问,小暖但还是点了头,“嗯,最近打算做大买卖,所以缺钱。”
你才几岁,能做多大的生意?不过玄其还是从怀里掏出三百两银票,“这是恶匪身上搜来的,你收下吧。”
小暖连连摆手,“使不得。”
玄其板着脸道,“三爷给你的,收着吧。”
他翻到银票时主子见了,然后只给小暖七百两,意思很是明显,就是让他把这三百两交给小暖。
严三爷不差钱而她自己不缺钱,小暖伸手接了,“麻烦玄大哥回去后,替我谢谢三爷。”
“这是姑娘应得的。不过玄某还是劝姑娘日后行事务必小心,切莫再走错路。”
玄其衷心劝道。这小姑娘去趟青鱼湖就差点憋死青鱼帮的老四,在城里迷个就路就碰上青鱼帮的老三,这运气也是没谁了够背!
若是让青鱼帮藏着的那些恶匪知道他们两个当家都折在陈小暖手上,她便是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小暖却不晓得这些,她完全陷入被天上掉下的金馅饼砸中的狂喜中,怀揣巨款回到家冲着在树下乘凉做衣裳的娘亲大喊道,“娘,小暖回来啦!”
秦氏翘起嘴角,“嗯,渴不渴?过来喝点水。”
多少话都抵不过这一句话的温暖,小暖颠颠地跑过去,拿起娘给她倒的凉白开,一抬头好爽干掉。秦氏看了闺女一眼,却惊得放下手里的针线,小心地摸上她的脖子,“这伤是怎么弄的,怎破了这么大一道口子?”
小暖吐吐舌头,一时兴奋忘记自己脖子上有伤了。那个叫小胡子鳖三的金馅饼下手异常奸猾,若不是自己抬头,就不会被人现她下巴靠里还藏着一寸长的口子,“没事,娘别担心,是不小心让树枝划的。”
“瞎说,树枝咋能划成这样!你给娘说,谁欺负你了,是不是你奶奶?”
秦氏脑补各种闺女被皮氏打骂的场面,眼圈都红了。
小暖赶紧摇头,“真不是!娘,跟您说实话吧,我今天穿衣裳时没现袖子上扎着一根针,路上出汗用袖子一擦不小心划破了,真的!”
秦氏吃惊地瞪大眼睛,“我说针咋少了一根,原来是在衣裳上忘记取下来了!快让娘看看伤到嗓子了不?”
小暖抬头,“没有,已经不疼了啦,一点事都没有。”
这老深的一道,得留疤啊。秦氏自责又心疼,“针呢?”
对啊,针呢?
小暖想了想,好像是在黑马的肚子上扎着呢。。。。。。“一生气扔了。。。。。。“
“你这孩子,针哪能乱扔呢,万一再扎着人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