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臣不能相告。”
秦又明对鼠疫的事情一知半解,若有他帮忙调查男主,夏宁乐会省很多时间,且她跟着女主,有些事情不方便自己做。
“秦大人!”
夏宁乐见他要走,立马喊住他,“大人求见圣上三月无果,就不觉得奇怪吗?”
秦又明顿足。
司清涟诧异,她缄默着,兴致勃勃坐在马车里听着,目光中尽是对夏宁乐的好奇。
“今日大人恐怕还是得无功而返,倒不如将事情说给殿下听,好歹能帮大人拿个主意。”
秦又明皱眉,神色挣扎,他是右都御史,查案有查案的规矩,不能将查的事情透露,这是他的职责所在,若是说了,就坏了原则,可若是不说,同样是一筹莫展。
夏宁乐见状说:“若是大人不想说也无妨,圣上多月不朝,鼠疫又闹得如此严重,已经是人心惶惶……”
秦又明脱口而出:“不是鼠疫!”
“什么?”
夏宁乐有些意外。
“皇城里的人不是感染了鼠疫,那是一种比鼠疫更可怕的疾病。”
秦又明无奈一叹,缓缓道来,“早在数月前,圣上就命我调查鼠疫一事,我现那些被感染的人都是从北疆而来,于是我就去了北疆。”
秦又明停顿,看了一眼司清涟:“殿下可知北疆的灾情比皇城还要严重?”
北疆是末世主要的爆地,后来因何士坤封锁了北疆一带,皇城才暂时保得太平,但也因此导致北疆彻底沦为尸傀的地盘,末世一不可收,当尸傀攻到皇城之时,也为时已晚。
“本宫知道,已经传信命人将感染者统一隔离。”
司清涟语气淡淡,“秦大人莫不是以为,此次灾情,是本宫一手导致的,故意隐瞒不报?”
“臣不是这个意思。”
秦又明立刻弯腰赔罪,“臣只是有所疑虑,殿下恕罪。”
“罢了,你继续说。”
秦又明陷入回忆:“臣在北疆走访的时候抓了几只老鼠,当地的大夫并未现老鼠身上有什么问题,直到老鼠死后,它竟然又活了过来,变得狂暴嗜血,连同类都蚕食,我见此异变,心知事情不简单,便火赶了回来,可那时的圣上,却已经闭门不出。”
“那只老鼠,秦大人是如何解决的?”
“回殿下,臣是剁了它的脑袋,它才彻底不动了,否则,即使拦腰斩断,那只老鼠照样能攻击活物。”
秦又明心忧眉目皱成团,“现如今皇城受到感染的人越来越多,臣怕此事一不可收拾。”
司清涟面色平平,夏宁乐猜测对方可能早知道这些事情,她假装震惊,问:“秦大人此言非虚的话,那此事的确严重了,可如今圣上病了,秦大人就是去了寝殿也见不到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