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军械在那个神秘人手中。”
他点点头,想到什么,立刻站起身走向外头。
楼妤不解的出声唤住,“你去哪?”
“魏家,我去把魏岍抓回来。”
她赶忙站起,快步走上前,把人拉住,“不妥,直接抓人,反而会打草惊蛇。”
“这样,我把人约出来,魏岍是个呆头愣,说不定能套出什么话。”
看他一眼,又道:“到时候你要藏起来,我与他单独谈话。”
喻璟听此,抿唇不语,神情有些落寞。
而她仍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不过,我的信笺能不能送到还是个问题,毕竟他的父亲魏廷尉是个心思缜密之人,赵家出事,而我在此又开口约人,可能会被驳回。”
“那……我去找阿妧吧,她估计有办法。”
说罢,松开他,抬脚就往外走。
没走几步,那人猛然在身后抱住自己,双手紧紧禁锢着细腰,头埋进颈窝中。
楼妤当场愣住,那人有些冰凉的唇瓣在脖颈处,轻蹭几下,炙热的气息喷洒着,一点点往上移,引得耳畔一阵撩痒。
“喻……喻璟?”
她微侧过头,有些不明所以的轻声唤道。
只听一道沉闷的声音传来,“阿妤,对不起……”
楼妤听闻,更加的狐疑,“对不起什么?”
难道是因为之前答应过自己,会处理好军械和太子的事?
想念此,她勉强一笑,“喻璟,我刚刚说过,你为我,为赵家,已经做了很多,不必自责。”
“这几日辛苦了,还是好好歇息两天吧,我不是个食言之人,答应你的一顿饭,今晚,今晚就给你做好吗?”
闻言,喻璟将她抱得更紧。
若是她知道,自己身后之人,是南疆的,是害得赵家满门抄斩,可恶的南疆人,她会不会原谅自己?
两人的处境又会是怎样的一个僵局?又或者是直接的决裂?
早知之前说出便好了,而现在的情形,让他不敢说,一说出口,两人的关系就无法挽回。
那人还是紧紧的抱着,不说一句话,楼妤强行掰开他的手,转过身,直勾勾的盯着他。
微垂着头,眼尾泛红,眉眼下垂,长长的睫羽盖住半个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