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期这才明白过来,他需要她包扎。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中岛台的抽屉,从中找到一瓶双氧水,打算先为他消毒。
“你把手放这里,我消一下毒。”
孟佳期说着,指了指中岛台。
沈宗庭依言把手放上去,掌心摊开,露出被剪刀扎伤的那处。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掌腹,冷白中透着健康的粉,掌腹的凹陷都显得性感,其上掌纹交错,拇指延伸而下的大鱼际肌处,破损的伤口处,血迹隐隐凝固。……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掌腹,冷白中透着健康的粉,掌腹的凹陷都显得性感,其上掌纹交错,拇指延伸而下的大鱼际肌处,破损的伤口处,血迹隐隐凝固。
她倾斜瓶身,将水倒下去。
因为她的失误伤及别人,她很有些过意不去。
“疼吗?疼你就叫出来,我慢一点,轻一点。。。”
这句话顿时将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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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之下“贴好了。”
她轻轻地说。“但是沈先生,你要不要去医院打破伤风,我。。。”
她本想说我可以赔你医药费,转念一想,觉得沈宗庭这人怎么可能接受他赔医药费呢,遂把话吞回去。
“不去。”
他干脆利落地拒绝。
“可是,毕竟是被剪刀扎到手。。。”
孟佳期仍在犹疑。她无意识地,总觉得还是他的命更宝贵一些。
“一点小伤口,又不会死人。死了我认。”
“。。。”
他话说得彻底,她也就不再劝。
况且他看起来不像人能劝得动的那种男人。
“伤口已经处理完毕,如果没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我先下车了。”
她把双氧水和装创可贴的盒子放回中岛台。
她转身,再次试着推开车门时,沈宗庭朝她倾斜过来,狭窄的车厢内,两人的距离被迫得近之又近,霎时间,孟佳期只感觉到,鼻端萦绕着若有若无的乌木气息。
拉开的车门被他合上。
“你叫孟佳期。”
沈宗庭定定看住她,忽地出声。他念她的名字,舌尖从上颚落下,有种磊落的好听。
在念她名字的同时,他目光也在定定地注视着她。
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如何形容?孟佳期想起,她曾在一本书上看过,从事法官、谈判家、外交官等特定职业的人群,会特意去训练自己的目光,好让目光传递出说服、认同的情绪。
沈宗庭的目光没有训练的痕迹,却让她感受到莫名的、来自男性的威压,像是大草原上原本懒洋洋的狮子,忽然看到自己感兴的猎物一般。
“是我的名字。”
孟佳期定声回答,莫名地,她有一种喉咙干哑的感觉,似乎还是第一次,在异性面前有这般细微的感触。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并记住她名字的,她猜,左右不过是看到了展柜上她作品的铭牌。
“沈先生,再见。”
“这么急着下车?雨大了,避一会雨吧。”
沈宗庭说。
其实,今天经历了一场应酬之后,他格外想独自一人待着。但,这女孩贸然闯过来,便又让他觉得,有个人陪他在车里坐着也不错。
孟佳期朝窗外望去,这时才现,不知何时雨已经下大了,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如霜如雾。
她心底难得地,泛起一缕烦躁。因为这不得不被困在雨中的困境,还是和一个自己不熟的,阶层差异十分之大的男人。
相比起她的烦躁和拘谨,沈宗庭一派闲适。
他修长的、骨筋分明的手指从岛台侧方摸出一瓶冰水。
“要不要喝水?”
他问她。
“不用了,谢谢。”
孟佳期说。陌生人给的水,她可不敢随便喝,哪怕水没有开封过,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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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