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忽然联系不上白三福,白念慈从小到大,白三福从来都是对她她有求必应。
就算是被赶出白家的这段时间,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不管白念慈怎么呼叫,对方都处于忙音或者不在线的状态。
白念慈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白三福肯定是遭遇不测了,不然是绝对不会舍不得不理她的。
她不能再依靠白三福一个人,得自己想想办法为自己谋活路。
正如白念慈猜测的那般,白三福现在正被关在看守所里,受尽折磨!
“白三福,你到现在还肯跪地求饶?”
白朝歌站在他面前,以睥睨的姿态,由上向下看去。
她早早上楼,就是为了找机会偷溜出白家,过来看看白三福,想看看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的模样。
只是没想到,不管她怎么折磨,他统统不为所动,一直死咬着不肯跪在白朝歌面前。
白三福头散落,全身泥泞不堪,他扫了少女一眼,心里满是厌恶。要不是因为她的存在,他的念慈就是把白家最后的胜利者,他也就不算数。
没想到,白朝歌的命那么大,从小受到的折磨不仅没把她弄死,进少管所出来之后,反而脱胎换骨,就跟变了得一个人似得。
甚至,在他一时大意之时,竟然找到机会,一把把他挤出白家,就连老太太王凤芝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连他的话都不相信了。
反而把自己最爱护的白念灵放到白家别墅,充当了白朝歌的保护伞。
“白朝歌!”
白三福呢喃喊出声,“不,也许你不是她。”
他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左右看了一眼,人都被白朝歌撤了,现在这里只剩下他和白朝歌。
“有火吗?”
白三福从角落捡起狱警抽剩下的烟头,哆嗦着双手看向白朝歌。
白朝歌始终保持冷淡的表情,没有搭理白三福的话。
他自知白朝歌对他的厌恶,讪讪收回手,把烟头放在鼻尖闻了又闻。
“白念慈的亲生父母是谁?”
白朝歌声音清冷。
地上的白三福一愣,眸底错愕稍纵即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朝歌找了个凳子坐下,她早就知道,白三福没那么容易把一切全盘托出,做足了跟他耗到底的打算。
“你不想说?没关系,我来猜猜看对不对。”
白朝歌轻抿了一口水,润润嗓子,“白念慈是你的孩子吧?”
白三福一怔,烟头都不要了,直直的往白朝歌脸上丢。
“你个下贱的野孩子,你在瞎胡说什么呢?就凭你也敢污蔑造谣白家大小姐?”
白朝歌轻轻抬手一拍,把烟头拍落在地上。
“dna结果已经出来了,需要我念出来给你听吗?”
她说着,从口袋拿出两张纸,轻飘飘晃在白三福面前,“到现在你还要狡辩吗?”
物证在手,她不信白三福到了这个地步,还想抵赖狡辩。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能说什么?”
白三福瘫坐在地上,后脑勺无力的贴在墙壁上,若是没有支撑,现在估计已经变成一团泥泞了。
白朝歌收回白纸,接着问道,“那她的母亲是谁?你那个姘头?”
白青南他们说起的时候,她就感到奇怪,当时并没有细想,现在想起来,倒是没有这个可能。
可惜那个人生下孩子之后,就死了,现在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只能在白三福这边找找突破口。
“不是?难道是白家别墅后面那群阿猫阿狗佣人?”
白朝歌调侃道。
毕竟,白三福爱乱搞佣人,在下人的圈层里,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其余的,不是收了白三福的好处,就是已经被他赶出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