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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页(第1页)

  顾淮之认出这狗爬一样的字出自赵素衣之手,轻轻摸了下青蚨的触角:“谁跟谁就看电影去?”

  纸条上面的字迹突然变了:“我跟你。”

  顾淮之双眼一亮,惊讶之余又觉好玩,又问:“看什么片子?”

  纸条再次出现了的字:“不知道。”

  “不知道你看个什么劲儿?”

  纸条小字再变:“少说废话,我等你来。”

  青蚨收起了小纸条。

  慕蟾宫拿起放在桌上的两根棉花糖,把其中一根骚粉色的递给顾淮之,他跟在顾淮之身后,问:“这是小顾先生给神君买的棉花糖?”

  顾淮之点点头:“对啊,颜色多别致,多适合他。”

  慕蟾宫笑笑,也不说话。两人刚来到门口,就遇到了白秋练。白秋练安安静静地坐在街边,右手来回摸着兔子吊坠。她一看见慕蟾宫便笑了起来,苍白的脸刹那间就有了生机,宛若朝霞。

  她向顾淮之问声好,扬了扬手里的票,一双眼睛泛起喜悦的光彩:“阿慕,去看电影啊。”

  顾淮之推了下仍在愣的慕蟾宫:“去啊。”

  慕蟾宫如梦方醒,慢慢地走到白秋练身边。他略一弯腰,牵住了白秋练的手,微笑着说:“好。”

  “一会见了,小顾先生!”

白秋练笑得灿烂,从她的神情里看不出任何颓萎的神色,同初见时那样活泼。

  顾淮之望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忽然想起一句电影里面的话:

  “——上帝擦去他们所有的眼泪。死亡不再有,也不再有悲伤和生死离别,不再有痛苦,因往事已矣。”

  作者有话要说:  “上帝擦去他们所有的眼泪。死亡不再有,也不再有悲伤和生死离别,不再有痛苦,因往事已矣。”

——电影《泰坦尼克号》(逼乎上写的)

  “我的爱在我诗里将万古长青。”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十九》

  《十四行诗》的十八和十九简直就是神仙语句,真的对它们一见钟情,给我八辈子也写不出来(流泪)

  我第一次读白秋练的故事时正在读高中,特别想不明白,慕蟾宫家应该小有资产,他爸让他辍学经商家致富,他居然还偷着学习,这什么鬼心理???要换成我,我早就美滋滋地回家当土财主了。按照我爸的话来说,我就是从小不知进取。怪不得现在我的钱包一直干瘪,这大概就是学霸和学渣的差别吧。(流泪x2)

  ☆、浪游者的夜歌(8)

  凌晨三点十分,“暗角”

的天空中阳光正好。顾淮之抬起手,对趴在手背上的青蚨吹了口气:“哎,赵老板在哪?麻烦你了,带我去找他。”

  它歪头瞧了顾淮之一会,从他手背上跳起,挥动翅膀向远方去了。青绿色的光芒穿梭过小巷大街,飞越了喧闹的车流人群。

  许久之后,青蚨倏地加快了度,栖在了赵素衣的肩膀。赵素衣懒洋洋地靠在一家电影院门口的行道树下,与顾淮之间隔了一条马路。

  赵素衣看见顾淮之,直起腰来,往顾淮之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立在马路边。浅金色的阳光瞬间洒在了他的身上,如同笼了层又轻又柔的纱。赵素衣扶正了眼镜,对顾淮之举起手里的两张电影票,笑容愉悦,看起来既清爽又耀眼。

  顾淮之隔着来往的行人与车子遥遥望向赵素衣,忽觉世界都安静了。此刻风也隐去,云也停息,耳边只剩下了他自己的心跳声与八月的蝉鸣。

  “淮之,过来。”

  顾淮之被赵素衣的这句话唤回神,眼前的世界又热闹起来,喧嚣声渐次入耳。他不自觉地笑,走过去问:“要看什么电影?”

  赵素衣把票塞到顾淮之手里。顾淮之瞧了眼电影名《哀伤倒灌成海》,一股烂片的狗血气息扑面而来,他右眼皮顿时一跳:“你这是买的什么沙雕喜剧片?”

  “不是喜剧片。”

赵素衣说,“我问那卖票的,有没有绝美爱情片,最好青春一点的,他就给我推荐这个。”

  顾淮之听到“绝美爱情”

和“青春”

从赵素衣这高龄光棍嘴里讲出来,感觉有种莫名的喜剧效果。他忍住笑,似无奈地说:“行吧,舍命陪老板。我这个优秀员工就和你这老铁树一起体会体会绝美爱情和青春。”

  “老铁树”

喜上眉梢,凑到顾淮之身边,才说放几个彩虹屁。突然神情一变,问:“你身上是不是带了其它的东西?一股兔子味。”

  顾淮之把老旧的项圈拿出来给赵素衣看:“有只卖棉花糖的兔子,它让我帮他找一找这个项圈的主人。”

  赵素衣仔细检查了下小项圈,把它还给顾淮之,认真地说,“以后要是还有这种事,你先告诉我一声。卖棉花糖的那只兔子是不是还有一顶鸭舌帽?我以前见过它。当时它的脖子上就套着这个项圈,松松垮垮的。”

  “这兔子也是奇怪,我跟它说了它下辈子要做人了,谁知道它死活不去投胎,还气冲冲地咬了我一口,从黄泉里跑了。我看它实在不愿投胎,也就没管。这么多年过去,居然在这里卖起棉花糖。”

  他转眼看向顾淮之,佯装怒容:“你说说你,在外头像个小太阳一样光热,怎么也没见你温暖温暖你的老板我?”

  顾淮之把粉红色的棉花糖递给他:“来日方长,老板。”

  赵素衣拿过棉花糖,笑了笑:“对,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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