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齐听了梁山伯的话,不禁有些好笑,既然对方说他阴险狡诈,那么他就给对方添油加醋,让对方看看,他并没有说谎。
向天齐第一时间去了院长那里一趟,隔天,院长就让祝英台搬出了与梁山伯合住的房间,给她安排了一个独立的房间。
这一举动受到了其他学子的不满,被院长以祝英台得了传染病为由打了,其他学子一开始还不相信,后来有人无意中现祝英台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红点后,这才纷纷远离祝英台。
“姓马的,你干了什么?”
梁山伯带着满腔的怒气,直接冲到了向天齐的住处,却见向天齐正坐在那里喝茶,而他的室友,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刚认识你叫我马公子,后来熟了你叫我马兄,现在看我烦了管我叫姓马的,哎,梁山伯,你可真是善变啊。”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传染病是怎么回事。”
梁山伯都想指着向天齐的鼻子骂了。
“梁兄,我没事!”
祝英台此时出现在梁山伯的身后,没吓着梁山伯,把向天齐刚刚混熟的室友周广利吓得不轻。
“咳,马兄啊,你有客人,我就不留下来打扰你们谈话了,我先出去转转啊!”
见到周广利急匆匆的离开,向天齐摇了摇头,说道:“年纪轻轻,就这么点本事。”
梁山伯此时也回过神来,他现在真的相信马文才有可能会出卖祝英台了,他把房门关上,双眼直视着向天齐。
“英台的传染病是怎么回事?”
“她对橘子过敏,不过是起了点红疹罢了,你们每日清晨采花,放在屋子里,难道就没有闻到那股香味?”
“你阴险!”
“是院长为了保护她才出此下策。”
“你还告诉院长,你答应过我的!”
“我没有宣传的人尽皆知已经仁至义尽,告诉院长是应该的,身为学子,用欺骗的方式入学,本就不该,你们不要当人是傻子!”
梁山伯面色涨红,狠狠地抓住了祝英台的手掌,而祝英台则是低头沉思。
“生病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下山,回家,这样才能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保住自己的名誉!”
向天齐说的很有诱惑力,可祝英台还是死死的盯着他,一动不动。
“那又如何?”
祝英台很清楚,这个时候离开,自己与梁山伯或许永远都不会再见。
“那我就将你是个女子的事情公之于众,我倒是不介意,可梁山伯和你一起生活在这里,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搞不好会影响夫子评定的成绩,你闹出丑事,我家里必定退亲,我倒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