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柏林,还想去哪里?”
温迎声音低落了下来,“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想那么快回港城。”
这几天,她都下意识忽略港城那边的消息。
伤心地,不要回去那么快。
傅砚楼偏过头,“那就不回去。”
温迎也恰好偏头,两人视线相撞,她好奇地问,“傅砚楼,你怎么会说德语呀?”
“在这修过学。”
傅砚楼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已经到了。
温迎这几日都住在内卡河畔的小栋别墅里。
“莺莺,钥匙呢?”
“钥匙?”
温迎掏掏口袋,什么也没摸着,“钥匙放在包包里面呢。”
她的包阿奇在拿着,“小姐,钥匙在这里。”
阿奇自觉开门,并告知,“小姐住在二楼楼梯左拐最后一间房间。”
“你们都去休息吧。”
傅砚楼吩咐下去,背温迎上楼。
温迎下巴搭在他肩窝的位置,二楼走廊光线昏黄,她眼前像是雾蒙蒙的,“你有地方住了吗?”
“我住的地方离你不远。”
“这样呀。”
“嗯。”
傅砚楼把她放在房间的床上,帮她脱下鞋子放在地上,抬起头的那瞬间,一阵阴影笼罩下来。
唇边传来温软的触感。
傅砚楼身子微僵,手抚过唇,眼神寂静而又汹涌,“莺莺。”
“——你在做什么?”
温迎咂了下嘴巴,“亲你啊。”
傅砚楼,“……”
温迎低着头,眉眼突然笼罩起一抹哀愁,没有眼泪,也轻易惹人疼,“致谦说得没错,我好像是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