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沒聽到預期的,周國安準備化失望為進食的動力,抬頭就看見餐桌上的美味佳肴已經空了一半。
周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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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床頭。
姬無雙頭疼至極。
他想和之前那幾次一樣,將醉酒的徒弟劈暈過去,卻不想同樣的力道,同樣的位置。
非但沒有把人劈暈,反而還多此一舉把人劈清醒了。
「……」
偏頭垂眸,對上一張可憐巴巴的小可憐臉。
以上,是姬無雙視角。
「好……好疼……」
落時傾摸了摸後頸側,一個勁喊好疼,姬無雙默默瞟了眼劈徒弟的那隻手,只好動作輕柔拍了拍徒弟後背,一邊拍一邊道:「好……不疼了……」
「疼!」
「要師尊吹一吹才能好。」
姬無雙:「???」
夢回當年。落兒還小,剛拜他為師的頭兩年,每一次小徒弟練功不小心磕了碰了受了傷,便會像現在這般將受傷的傷處舉到他面前,要哄要吹,當時他念在小徒弟還年幼,要求也不過分,回回都一一依了。
後來,一年年過去。
小徒弟身高抽長,漸漸長大,這些無禮的要求他便沒再依著。
落時傾左等右等也沒等來師尊給他吹疼的地方,不滿嘟嘴又催促了一句:「師尊,你快吹一吹呀!」
「……」姬無雙直接將湊過來要吹一吹的腦袋一指戳離他遠了點,「酒醒了就從為師身上下去。」
兩條腿都盤在他身上,不成體統。
「酒??」似乎是在思考,眼神放空了一會,落時傾哦了聲「對。我剛才好像是喝酒了……好烈!」好酒。
「好吵!」劈哩叭啦。
「好花!」看到了煙花。
「好刺眼!」結果被漂亮煙花刺了眼。
「頭好疼!」可能是後頸側的疼痛過去了,落時傾這時候又開始喊頭疼。
說的什麼前言不著後語,除了最後一句他聽懂了,前面幾句壓根叫人摸不著頭緒。
姬無雙仔仔細細看了兩眼,人看著是清醒了,但說話語無倫次,完全不知道在說什麼。
落時傾只一個勁用手指不斷點按戳著自己額頭,似乎是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緩解頭疼。
不太管用。
「師尊,頭好疼,裡面好多星星在發光……」落時傾再次將腦袋湊過去,央求道,「要吹一吹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