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另外两个男人相比,身着休闲装的这位男子,五官略显柔和,皮肤竟是比很多女人还白,狐狸眼,蜜桃唇,此刻笑的张狂,但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
“我说阿哲啊,你想笑就笑,憋出内伤可不算工伤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何哲其实也忍得辛苦,但此刻boss这尊大佛杵在这里,气场太过强大,他可不敢像上官流轩这般肆无忌惮,他用自己强大的定力,努力装出一副一点也不好笑的样子,只是他那不停抽搐的嘴角和抖动的肩膀出卖了他。
“什么事情这般开心呀?说出来让我也乐一乐。”
随着极有节奏的啪嗒声传来,一身着橙白蕾丝包臀裙,身材高挑,五官明艳,妆容精致的长女子悠悠走来,只见这女子身材比例极好,脖颈修长,手臂纤细,双腿笔直,前凸后翘,纤腰不盈一握,行走间女性的体态美被她展现得淋漓尽致。
“哇哦,徐秘书,你再不来,我们等得花都要谢了,坐在这里等一个化妆的女人可是很无聊的。”
上官流轩见着盛装出现的女人,双眼一闪,但很快便隐藏掉了眼底的情绪。
“我可没看出上官哪里无聊了。”
徐沁怡笑容温婉,“不好意思,boss,让您久等了。”
银灰色西装男子点了点头,他把桌上的电脑一合,“那走吧。”
大家忙跟上。
没多久,从地下车库驶出一黑一白两辆顶级豪车,朝着郊外的碧水庄园驶去。
苏软回到家时,已经是六点半了,打开冰箱,先炫了一杯冰橙汁,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前几天在网上买的樱桃,快递员已经帮忙送上了门,剪刀不知道被自己扔哪里了,找了老半天都没找到,苏软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将密封的泡沫盒划开。
一粒粒黑红或嫣红的樱桃硬币大小,尝了一个,还挺甜,她从厨房翻出了几个保鲜盒,装了满满的三大盒,打算明天拿到公司给同事尝尝,自己洗了一碗,其余地放进了冰箱。
这几天,一个高中同学请她帮忙画一套新房子的图纸,还有施工节点没画完,她忙打开电脑,准备赶紧把这点收尾工作了结。
等忙完,已经凌晨一点。
不敢再耽搁,苏软用最快的时间洗漱完毕,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闹钟如往日般,在七点二十准时响起,苏软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进被窝,按掉闹铃,接着睡。
闹钟每隔十分钟响一次,苏软潜意识里已经算好,自己还能赖个二十分钟,中途又掐掉两次,在四十的铃声响起时,这一次是不得不起床了。再晚,肯定得迟到。
苏软半眯着眼睛,跟梦游似的,晃悠进了卫生间,洗完脸这才清醒了些,接着,以最快的度换了条连衣裙,拿上冰箱里的樱桃,穿鞋挎包,出门!刚好八点整。
想当初刚毕业的那几年,每天大早上起来,又是自己做早餐,又是在脸上涂涂抹抹的,现在年纪越大,越懒得费这个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软上班连妆都懒得画了。
她住的这个小区,在上安的郊区,离地铁站挺远的,需要走二十多分钟,上地铁后,转两趟,又得三十分钟。
她每天上班的时间卡得死死的,只要没在哪个环节出错,8:58或8:59准能打上卡。
上安的夏天是真的晒,这大早上的,太阳就已经升得老高,苏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晒冒烟了,不由加快了脚上的度。
不过郊区的红绿灯是真的难等,这边靠近国家会展中心,每次办展时,人多的。
苏软随着人流完前走,大家拥挤着穿过斑马线时,不知道是谁手中的伞,不小心划破了一位大妈手中的塑料袋,整整一大袋琵琶,叮叮当当地全洒在了马路中央。
再有五秒,就要变红灯了,苏软同其他行人那般,来不及多想,抓紧时间,穿过了斑马线,等变红灯的那一刻,她下意识地回头,朝马路中央看去。
大妈此刻正独自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捡着一颗颗洒落的琵琶,可数量实在太多,而且她的塑料袋已经破得不成样子,根本就不能再装东西了,至于那位划破袋子的罪魁祸,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大家都急着去上班,有几位车主已经等不及了,开始狂按喇叭。
苏软看了一眼自己手中装樱桃的手提袋,出门时,担心袋子破,她还特意套了两个。
见着马路中央孤零零的苍老身影,与自己妈妈差不多年纪。苏软咬牙,赶忙将袋里的樱桃保鲜盒拿了出来,放在了马路旁的花坛上,然后提着两个空袋子往马路中央跑。
“阿姨,你把琵琶装这个袋里。”
苏软将其中一个袋子往那阿姨手中一塞,自己则提了另一个袋子,忙蹲下身子帮忙捡。
见马路中央又跑来了一个人,前排的车子明白原因,倒是没有再按喇叭了,后面不明所以的车主纷纷伸头出来查看。
而此时,靠最左侧车道的一辆黑色迈巴赫里,传来一年轻男子的声音:“boss,是昨天咖啡厅里的那位相亲小姐。”
何哲再三确认了一下,的确是她,虽然他记忆好,但平时也很少主动去记住一个女人,主要是这位小姐昨日的言论太过匪夷所思,他不想记得她都难,毕竟她应该是唯一一个,没将闫谨墨放在眼里的人,哦,是根本不知道闫谨墨是谁,而且在闫谨墨与蛋糕之间,宁愿选一块蛋糕的女人。
想到这,他忍不住又有点想笑,但瞄到后座上的boss大人,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右后座上的男人赫然就是昨日咖啡厅里那位银灰色西装男人,他今日身着白色衬衣,搭配纯黑色西服,领带系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禁欲又从容。
闻言,他从文件中抬起头,缓缓朝车窗外看去。
女人身着一字肩藕色长裙,长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锁骨精致,身材不胖不瘦,五官不算出众,但极其耐看,肌肤莹白,在阳光的照射下,竟隐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