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也顾不及再喝,白关舞拉着他火急火燎的去了宾馆。
麦田看着校花像自己慢慢逼近,知趣的闭上了眼睛。他决定了,绝不像电视上那些女人一样揪扯着衣服可怜楚楚的拒绝,他要从了她。
“你干吗?”
白关舞诧异的看着他。
麦田嘴都微微撅起,听这话不解的睁开眼:“你不是想要——”
白关舞气的将他踹倒在地:“满脑子都是什么龌蹉东西,我带你来,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让你唱歌给我听。”
“学姐,不是吧!”
麦田脸拉的比驴还长,听人唱歌用得着开房吗?
“我没有学校录音室的钥匙,侯教授假期去旅游了。”
麦田郁闷的将途中偷偷松开的裤腰带扣紧,沮丧的长叹。
白关舞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这厮每次都把**表现的这么直白。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酒吧里的小a比自己要xing感许多,倒贴为什么他还不肯答应呢?矛盾,相当矛盾。
莫不是他爱上了自己?
“呸呸呸,乱想些什么!”
麦田抓着短:“你怎么了?”
白关舞脸上多出抹不易察觉的绯红:“没事啊,你说你还创作了一些曲子,现在唱给我听!”
“现在,我可没有带吉他。”
“清唱就可以啊。”
“我要是唱的好有奖赏吗?”
麦田眼睛瞧着白关舞无可挑剔的脸蛋,嘴角上邪。
成熟的男人欣赏美女时,视线在女人的身体上留恋的时间要远多于脸蛋。麦田没有这样,因为——白关舞完全就是搓衣板身材,前不凸后不翘。
白关舞要是知晓这厮的想法,麦田今晚就可以掐着兰花指练习《葵花宝典》了。
“民谣符合小众的耳朵,很难大红大紫,但却是我的最爱。《南方姑娘》送给我的白关舞大姐。”
本来听着还挺深情的,可是一句大姐险些让白关舞暴走:“我哪大了,哪大了——你瞧哪呢?”
她注意到贼兮兮的目光,双手环胸。
“总不能说你是小姐吧!”
麦田抬头望天。
白关舞直接暴走了,将手指捏的嘎吧吧作响:“有种单挑!”
“——”
麦田老老实实的选择了唱歌,好吧,女汉子是凌驾在女人和男人之上的特殊生物。她们和温柔仇恨似海,离知xing山水迢迢。
——
北方的村庄住在一位南方的姑娘
她总是喜欢穿着带花的裙子站在路旁
她的话不多但笑起来是那么平静悠扬
她柔弱的眼神里装的是什么,是思念的忧伤
南方的小镇,yin雨的冬天没有北方冷
她不需要臃肿的棉衣去遮盖她似水的面容
她在来去的街头留下影子芳香在回眸人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