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头我没有记错,上次姑娘说了以后不见面的。”
郑玉燕给他带来一单大生意,够他吃用好几年,而他也帮她改孕期。
如此两相抵消,互不相欠。
最好见面都当不认识,这是郑玉燕的原话,还言犹在耳,说话的人自己却找上门来。
郑玉燕眼里泪光一闪而过,被她掩起袖子一把抹干。
她这种清冷倔强的态度,无端让人有些不忍。
哪怕知道她必不是什么善茬,老头还是叹气转了话头。
“需要老头子做什么,事先申明,我的眼神可是不好了,能不能办,可就不一定。”
郑玉燕眼中闪着泪,牵了牵嘴角说,“我想请您帮忙配一味药。”
老者脸上肌肉抖了抖,听她说完,突然睁开浑浊的眼睛定定看着她。
她仍然眼中含泪,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过了半个小时,她再次从那栋小院里离开,口袋里放着一个纸袋,里面只有三粒药丸。
刚回到小饭馆,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门口那张桌子前。
郑输钢感受到身后的打量,转头就对上郑玉燕的视线。
很快她收回目光,见她径直拉住最近的帮工,不知道那小工摇头说了什么,她不置可否的点头,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直到郑玉燕再次转身出门,郑输钢没有犹豫地跟了出去。
这次她没有走往小巷子里走,而是直接往出门右转,经过这地绕到房子后面。
郑输钢匆匆跟了上去,刚一站定,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
就听她弱地问,“爹,等闻声哥救回来,我给你们当儿媳妇儿怎么样?”
郑输风眉心一跳。
“可是村里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还有肖离挡在前面,见你们结了婚,不得报复我们。
他现在家大业大,满村人都捧他的臭脚,咱们在村里可就待不下去了。”
“我们到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
她早有准备,他只能小心应付,“你不是已经跟朱老板结婚了吗?”
郑玉燕摇摇头,“我没有答应。”
事实是朱有庆推了两次,言语里想确定是儿子再领证。
而她把过脉,那半瞎子确定她怀得是儿子,郑玉燕也就不有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