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夸他和他的爱驹长得很像——马不知脸长。
“我住在这儿。”
面色冷冽的华胜衣脸上毫无表情。
闻言,她讶然的站起身,“你住在流放村里?”
“住了五年。”
他刚来那年才十五岁,一度无法适应,整天寻人闹事,打得自个儿一身的伤。
“你被流放?”
他不是七品把总吗?
“你很意外?”
他冷笑。
“是看不出来,杀人犯往往有一张正人君子的脸孔,说你是盗匪我还比较相信。”
会落草为宼多半为环境所逼,养出一股匪气来。
“我像盗匪?”
他声一沉。
“觉得被羞辱?”
宁知秋眼一挑,旁若无人地又吃起枣泥糕,一口编贝白牙洁如白玉。
他一哼,目光冷冽。“看到自己爹娘忙里忙外,你一点身为子女的自觉都没有吗?”
连她最小的弟弟都懂事的挽起袖子,而她无事人似的置身事外,仿看奢戏的人,众人的忙碌皆与她无关。
“你为什么会被流放?”
她很好奇。
见她答非所问,华胜衣双目一冷。“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父母恩,天高地厚,岂能容你视若无睹?”
“流放和从军是两回事,你怎会投身军旅,当上把总大人?”
他看起来很年轻,要打多少仗、杀多少敌人才能得了官身?
“要是你还有心就不该坐视不理,一家人都在为日后的居处费心,唯你不参与其中,特立独行。”
她不把自己当成宁家人,明显地与家人隔开,有爱她的家人,她却狠狠推开。
“你喜欢打仗还是杀人?那夜的纵火观场你杀了几个人?是一刀毙命还是连砍数刀,有没有断手断脚,将人砍得稀巴烂?”
她一向对恐怖小说最感兴,尤其是连续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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