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应观陈的语气不再锐利,他盯着管家刘德。
众人都提着一口气,盯着他。
刘德知道此时再作辩驳已毫无用处,他似乎松了一口气,倚靠在墙上:“没错,是我杀了他。是他该死!”
刘德的神情突然阴沉下来说道:“我杀了他,并不单纯的因为秋荣,也是为我女儿。”
“他收我女儿为义女,给她许配人家。我本以为他是念在主仆一场好心好意,我也感恩戴德报答于他。可我没想到,他把我女儿许配给那个男人完全是场交易,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他清楚那个男人烂赌成性,自然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却又想要他的生意,就哄骗了我的女儿。”
刘德述说着:“我女儿出嫁两年,受着折磨,年纪轻轻就得病没了,而我这个做父亲的,居然是在女儿死后才知道一切。如果早知道我一定不顾一切的把女儿接回来!”
“你早就想杀他,对吧?”
应观陈的语气不再强硬。
“对!从我知道真相后就没有一刻不盼望着他死!”
刘德的眼神突然又柔和起来:“直到我遇到秋荣,我的心又软了。她和我女儿太像了。相貌、性格,甚至偶尔有些小动作都很神似,我以为是我女儿回来了。说实话,和秋荣一起的那些日子里,我都快要忘记报仇了,只想和她就这样平静地度过一天又一天。是那个贱男人找死!”
管家咬牙切齿道:“他强行霸占了秋荣,秋荣那姑娘心气儿高,不堪受辱投了井!他该死!他该死啊!他该死一万次!”
“所以你就在小姨太喝的东西里放了安眠药,在老爷的补汤里放了毒药?”
“对,那药毒不死他,只是让他头痛欲裂,口干舌燥,他叫不醒枕边人,自然会自己出来。我就在这等他,看他走出房间我就问他哪里不舒服,提议为他按摩缓解。是在我的房间里,我下手了第一针,又把他拖进秋荣的房间里,行了第二针。第一针的时候他还没死,我一字一句告诉他,他是罪有应得,是活该的!”
管家刘德说完一切,极其放松地说:“你们起投票吧。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现实中我也是一个人,我只有一个女儿,三年前就去世了……”
管家突然放声大哭起来,那哭泣并不仅仅是悲伤,还透露着释然。
投票结束后,上一秒管家还在微笑着望着众人,下一秒便消失不见了……
“我们分头找钥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