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诵:“……”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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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淳自费降了热搜,舆论渐渐平息,就在这时璀错的律师团来律师函。不等她想出办法应对,前不久降下去的热搜再次被人恶意送到第十位。
沈幼淳扫落桌上的摆件,劈里啪啦一通乱响。
经纪人闯进门,“哎哟我的姑奶奶,你什么脾气呢!”
经过上次抄袭的事,经纪人对沈幼淳的态度暧昧,舆论未平的那两天几乎摸不着人影,事态平息后她才从某个旮旯里蹦出来。
沈幼淳攥紧手里的律师函,“去给我找人,这场官司不能输!”
经纪人还不知生什么事,拿过那张纸看完,“季氏的律师团?!”
工作室背靠季氏成立,哪能自己人告自己人?
除非——
电话铃声乍响,经纪人扫了眼屏幕,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沈幼淳盯着经纪人的背影,心沉了下去,她听电话那端说:“季氏即日起撤资沈幼淳工作室,解约合同已拟好送至您的邮箱。”
经纪人“喂”
了几声,那端干脆利索挂断。
经纪人冲到沈幼淳面前按住她的肩膀,“小淳这是怎么回事?你和季氏闹掰了?”
沈幼淳挥开她的手,拔高音量嘶吼:“你才是经纪人,你倒反过来问我了!”
偌大的房间中气氛紧绷,窗外吹拂而入的轻风浮起窗纱,却消解不掉丝毫紧张感。
电脑响起提示音,沈幼淳猛地侧头看过去,眼中流露出惊慌。她捉住经纪人的衣袖,声音夹杂着哭腔,“姐,你去看……我不敢。”
经纪人沉吸一口气,扯开衣袖走过去。
屏幕自动跳出固定合作方的消息框,原定后天的拍卖会取消沈幼淳的展品,言辞间冷漠无比,毫不顾忌往日旧情。
合作五年之久的合作方尚且如此,更别提那些趋炎附势的墙头草。
经纪人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完了,这下全完了!”
沈幼淳肩膀瑟缩,大怒后是大悲,她抹掉眼泪,“欢姐你要帮我,你要帮我。”
沈家的地位如今在申城大不如前,家里人明哲保身定不愿趟着浑水。
说不定还会让她就此退出画坛,那她辛辛苦苦付出的这五年算什么?
沈幼淳理智尚存,“我去问季忱,我问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经纪人笑她活在象牙塔里认不清事实,律师团一准是季忱亲自所派,在这种撕破脸皮的情况下,季忱哪有闲情逸致接她的电话。
出乎经纪人的预料,电话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