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出响声,官宦脸色微愣。
殿内空荡荡的,不见有人影。
那官宦一副活见鬼的样子,但是也不好探着头到处乱瞟,只得谄笑道:“文雅公主给奴才说,要在殿中等候着,不知文雅公主……”
“咦?那不是文雅公主吗?怎在这里睡着了?”
梁文雅趴在桌子上,众人的喧杂声让她皱起了眉头。
她痛苦地哼咛一声,抬手抚上痛麻的脖子,艰难地抬起头。
当她看到门口站着的众人时瞬间清醒了,她环顾一周,摸着自己紧系的衣领,“沈……”
“诸位!”
宗贵妃立刻打断梁文雅的话,看了一眼一旁的贴身宫人茁英。
茁英明白,迅走到了梁文雅身边,不准让她再出声。
宗贵妃看着众人,笑着说:“本宫最近还说呢,文雅这几日这早起晚睡的忙什么呢,原来竟是去搜罗画作去了,现在竟是困得趴在这里睡了。”
众人闻声连连称赞文雅公主有心。
宗贵妃话音一转,又道:“文雅脸皮子最薄,在诸位面前失仪定是要臊的,诸位先让她收拾好仪态,再请进来赏画罢。”
众人闻言怎敢说不,纷纷退出了殿外。
待众人出去后,宫人上前将门掩好。
宗贵妃刚刚还带笑的脸瞬间沉下来。
她转过身,环顾了一圈室内,目光凌厉地看向一旁的宦官。
宦官瞬间一激灵,当即跪在地上缩着脑袋不敢说话。
“给我搜!”
身后的宫人闻言分散开来,仔细搜查殿内。
梁文雅一脸慌乱地站在桌前:“母妃……”
宗贵妃看着她,面色冰冷阴沉,说:“你背着我做什么了?”
梁文雅摇头,她目光慌乱,抬手推开挡在面前的茁英,绕过屏风,但是,阔榻上连沈淮竹的影子都没有。
她不可置信地后退几步:“生了什么,沈淮竹呢?沈淮竹呢?他明明……”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