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撞上的話,後果難以想像。
問雲里走到6o2門口,又敲了敲門,「叩叩叩——」
三聲,很快就打開了。
付蘭軍看到是問雲里一怔,「警察先生,怎麼了嗎?」
「我不是警察,是市中級檢察院的檢察官。」
問雲里頷,沉聲道:「因為暫時沒有抓到兇手,加上一般兇手會有重返現場的心理,所以我希望你們這段時間可以換個地方住。我這只是個人想法,還有就是你兒子的老師,是我的朋友,你們要是沒有地方補課,我可以給你們提供地方,這樣可以嗎?」
江安市,似乎還有房產,雖然他現在住的房子是租的,房產他也沒住過。
「朋友?卞老師是您的朋友嗎?」
付蘭軍一怔。
「對,我們都是江安大學畢業的,所以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在意你們的安全,也在意我朋友的安全。」
問雲里眉眼噙著幾分歉意,卻還是提議。
「沒事,能理解,你們在這些機關工作的人,應該更清楚殺人犯的可怕。行,我給你們留個電話,今晚我就帶著兒子去娘家住兩天,剛好我老公在外地出差一個月,還得過段時間才能回來,我娘家距離這邊不近,可能卞老師就得換個地方來給我兒子補課了。」
付蘭軍笑了笑。
「可以的,在哪補課都行。」
卞清陵剛補完課,走過來就聽到雲里在跟學生家長聊天。
他心底微暖,別看那麼清冷的雲里,實際上他的內心是有一團火的。
如今雲里和學遂在一起了,希望雲里能儘快走出來,能夠重變回以前的問雲里。
相信當年的高中,沒人會不喜歡那樣的雲里,真的就像是個小太陽一樣的人,能夠照耀溫暖所有人。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付蘭軍鬆了一口氣,「我其實這段時間也不太想在這邊住了,回頭我把地址發給你。」
「好。」
卞清陵點頭,「今天的課補完了,明天就換地方補課,我就先走了。」
「卞老師再見。」
門再度被關上,問雲里看向卞清陵,「飛仰已經在路上了,你也不跟他說一聲。」
飛仰有多在意清陵,他心中有數。
幾年前兩人出去,開車出了車禍,是清陵開的車,飛仰直接擋在了清陵的前面,到現在飛仰的手臂上還縫了一條長達六七厘米的疤。
還好沒出什麼大事,當初得到消息的時候,都把他給嚇壞了。
「他有點太大驚小怪了,你怎麼就跟他說了。」
卞清陵哭笑不得。
飛仰有多好,他心裡清楚,也知道飛仰一直都很在意關心他。
他從小運氣就不怎麼好,進過很多次警局,還有次差點就被捅了一刀。
所以飛仰對他有點過於保護。
好像他天生身上帶著點霉運。
不過他覺得,可能他有大部分的運氣,都用來遇上湛飛仰了吧。
「這邊已經不需要我們了。霍飛,我們先回檢察院,吃個午飯後,再去桑隊你們局裡,怎麼樣?」
問雲里拍了拍霍飛的肩膀,又看向桑隊。
「行,我等你們下午過來,監控可能要看很久,到時候搞個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