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我怎么了,很迟钝吗
伏黑仔细回想四年前的情景,现钉崎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按照自己对五条老师的行为一贯的不感兴趣的态度,要不是那段时间他的表现已经明显到在任何人看来都算的上是异常了,自己也不会觉得奇怪从而想到别的方面,不,与其说是异常的表现,不如说是作风更为荡漾。
先,从来学不会老老实实按规矩办事的五条竟然能拿着从前在他眼里与废纸无异的报告看得起劲,甚至还严谨的做笔记这件事就已经可以被称为咒术界八大不可思议之了。
但更让伏黑想不到的是,他还会带着掩藏不住的得意,在他表示拒绝后仍然坚持和他炫耀我现了一个有可能越老师的的噼里啪啦的人哦。
噼里啪啦是什么
我想想怎么跟你解释,有了看得出来,白的男人很兴奋。
这样理解吧,咒术界是现世的坟墓,我和夜蛾是拿着铲子想撬开守墓人腐朽脑壳的bnett。身穿平常家居服的五条双手张开,比了个大大的烟花形状,嘴里出砰的一声。
现在懂了吗
没有人能懂总之,把他理解成和你一样的危险人物就行了吧。
不,恰恰相反,五条认真的说和肮脏的成年人不一样,凉夏给自己定下的条条框框比任何人都多,还是个不太会为自己着想的小孩子呢。
听你的形容,他怎么都和小孩子这三个字扯不上关系吧。
惠惠惠,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教会他爱护自己这时候是要咨询恋爱专家还是育儿专家
槽点太多,伏黑一时之间都找不到开口的余地。
现在回过头来想,也许从那时起,伏黑就隐隐明白了对于五条悟来说,凉夏是特别的这个道理。
忽然,远处两人的交谈声打断了他的回忆。
五条手臂搭上对方的肩,将半个身体的重量靠上去,懒洋洋的说“这些咒灵怎么回事”
“万寿佛放出来的。”
“你指使的”
五条眼皮微抬。
“我指使怎么可能乱成这样。”
凉夏哼了哼,“都怪那个蠢货,又让诅咒冲的到处都是。”
“不要在未成年面前开车。”
“就你戴着黄色眼镜。”
我们成年了
钉崎在背后无声呐喊,我们可以听更刺激的
虽然她也很想打断两人的打情骂俏让他们多关注一下正事,但这可是五条的八卦诶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不仅没阻止还一把捂住悠仁的嘴不让他出声破坏气氛。
“万寿佛能私自放出诅咒”
“嗯,当初给它的权限只有四年,全世界的咒术师越来越多诅咒越来越少,黑幕迟早维持不下去,走之前就和它定下了四年后让黑幕逐渐消失的束缚,不如说,黑幕的消失从一个月前就已经初现端倪,但我没想到四年过去咒术师们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你们难道都是没有脑袋的肌肉笨蛋吗一个月前就出现了异样却还是被高层瞒的死死的。”
无法反驳。
但五条还是要反驳“我不准你这么说我的同事。”
“批评的人里面包括你。”
五条高明的转移话题“高层会想要在黑幕消失前占有更多血玉所以隐瞒其他人的动机很好猜,那让脱离黑幕的诅咒来东京的原因呢”
凉夏另有所指的说“夏油这几年在高专活的很开心吧”
“不,他编教材编的快疯了。”
这倒是出乎凉夏的预料。
“夏油编教材你确定编的是教材而不是夏油教的教义和招生宣传”
五条笑了笑,“谁让他接触的诅咒最多,还能随时把样本放出来展示,不让他编让谁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