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听磁性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听声音就是上了一些年岁的人,不过男人此时的语气在听到徐佩的话,略带担忧。
“昨天我被那个疯老头鞭子抽了一下,现在只能卧*养伤,对了,你给我的药,我都给他吃的差不多了,我觉的药量不够,他每天的气色不见差,反而越来越好,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男人的担忧声音,徐佩暖心的笑了笑,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伤是昨夜那冷克铭那男人的冷血无情造成的,她刚刚下去的火气,蹭的一下又火大的串了上来。
“恩,这个药就是这点特效好,吃的让人不但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是气色越来越好,只不过让他哮喘作的更厉害,一次比一次猛,他就是针对他的哮喘病而研制的,一点也不会让人察觉到是我们动的手脚,不过,我也是等不及了,是时候加重分量了,对了,言言怎么样了?”
男人冷冷的笑了声,想着冷克铭很快就去驾鹤西去,心里不由的一阵兴奋。
“言言那丫头实在是做事冲动,就这样搭上了自己的清白,我也正想和你说这事呢,既然她和裴责少生了关系,等我伤好点,我就去一趟裴家,晚了就怕这丫头到时候还是不死心的盯着冷煜,作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冷煜的手段我也见过,和他爸爸比简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我就这么个女儿,我可舍不得她出事。”
想着自己那不争气的丫头,徐佩就头疼,再加上自己的后背还在麻麻的隐隐作痛,真是疼上加疼。
“这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裴家的那个母老虎也不好对付,不过,你好歹也是冷家的人,他们那边应该不至于不肯,总之,你自己注意点。”
男人闻言,无奈的叹了叹气,小心的叮嘱着徐佩。
“恩,不说了,待会儿他要是突然回来,听到了不好。”
徐佩抬眸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半小时了,想着这个时间冷克铭也差不多该回来,这才恋恋不舍的道别。
“恩,好的,等你身体好点之后,我们再见面,我最近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想念的紧。”
男人邪恶的笑了笑,语气轻佻。
“你真坏,你家里的那个没满足你吗?”
徐佩禁不住男人的*,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立刻羞红了起来。
没办法,陪着冷克铭这么长的时间,她也爱他,但是可惜的自己也没能走进他心里叫她怎么能不恨,她是个女人,她也需要男人的疼爱和呵护,但是冷克铭除了给她物质,并没有爱,让她如何满足。
别人眼前或许他们还是和睦恩爱的,但是只有她知道,那是一个欺骗众人的假象。
在他心里永远是那个死人最重要。
“家里的那个老女人,哪有你味道好?尝来尝去都是那个味道,腻了,偶尔像我们这样,倒是很激情,新鲜感才更足。”
男人听到徐佩的口是心非的话,笑的更加的邪恶,不怀好意。
“哼,就知道你不爱我,原来我只是你腻了的时候的用来消遣的女人。”
听到男人的话,徐佩很是不满的嘟了嘟鲜红的唇瓣,一脸的不高兴。
“谁说我不爱你,不爱你,我才不会碰你,所以,佩佩乖,等我们把冷家的事情搞定,我就去和那个老女人离婚,我们再重新在一起,还有我们的女儿言言。”
男人像是感受到了徐佩的不满,蹙了一下眉,动了动薄唇,温柔的安抚着徐佩,语气*溺。
“恩,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食言,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男人的话还是让徐佩没有得到充分的安全感,她还是不忘仔细的提醒着男人。
“知道了,我先挂了,记得好好养伤。”
低低的笑了笑,男人关心的叮嘱了句就直接切断了电话。
“刚刚和谁通电话呢?”
刚挂断电话的徐佩,本来还沉浸在兴奋中,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男声吓了一跳,手里的手机差点没甩出去。
由于后背的伤,此刻的徐佩一直趴着,突然听到冷克铭的声音,惊得动作幅度过大仰着头,不小心的牵动了背上的伤口,倒抽一口气,眼神中更是透着惊恐,故作强颜欢笑着:“克铭啊,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如果进来了很久,自己今天真的死定了,他不该听的该听的都听进去了。
“没来多久,听到你讲电话就过来看看。”
看着g上趴着的徐佩,冷克铭眉头一紧,冷冷的出声。
“噢噢,没事,就是为了言言的事情,克铭昨晚上的事情,真的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以后再也不说雪儿姐姐了,你这次就不要怪我了。”
冷克铭的话,让徐佩也很庆幸他没有听到不该听的,宽了宽心。
可是她该说点什么,才能转移话题,能让他不会怀疑呢?背上的刺痛突然让她灵机一动,只见她下一秒脸上满满的是悔恨之色,语气更是从未有过的诚恳。
“恩,这样最好,言言那边的婚事,等你身子好了再说,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我也不会亏待了她。”
满意的点了点头,冷克铭因昨天生的事情而一直紧绷着的俊脸这才稍稍好转了些,想到刚刚徐佩提到的温如言的事,他皱了皱眉,明确的表明着自己的态度。
“好的,克铭,谢谢。”
冷克铭的话,徐佩表现的一脸的感动,连连道谢。
这男人是在先给她一个巴掌,再给她一个甜枣吗?
简直做梦,她本来还不舍得就这么送他归西,然而,经过昨晚他对自己的无情,自己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了,既然,他这么在乎他那个死去的雪儿,那我就好心的送他们一层,让他们快乐的在地府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