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幕僚也是七嘴八舌!
“大公子怎可离开荆州!”
“若是大公子离开荆州岂不是自行放弃了继承荆州牧之位!”
“简直胡言乱语!”
“大公子乃是未来荆州的继承人!”
……
刘琦也道:“元直你是何意?吾怎可离开荆州!”
徐庶不慌不忙道:“大公子!庶的意思并不是要大公子放弃荆州!试想刘琮有蔡家支持!不管流言与否!
蔡家想必是支持二公子的!而其他官员大半会偏向蔡家也就是偏向二公子!”
“元直接着说!”
刘琦似乎是听了进去。
“而其他官员摇摆不定!大公子没有官员支持又无兵马实权!着实对大公子不利!”
“兵马兵马!”
刘琦念叨两句,又道:“接着说!”
“庶的意思!大公子请求外调!趁着二公子羽翼未成,当培养自己的势力,以求完全,再伺机而动,接任荆州牧!
若是大公子依旧留在荆州!纵然是流言也不得不防蔡家!蔡家蔡瑁手上有十数万军马,就是州牧也是礼让三分!”
刘琦最担心的就是他的身家性命,忙道:“元直说的有理!大家且说说吾当外调哪里?”
刘琦的性格使然,他的幕僚大半也是酒囊饭袋,要么就是不赞同离开,要么就是不语!
半晌,刘琦把目光又投向徐庶:“元直你怎么看?”
其他幕僚也把目光一起投向徐庶,徐庶左右看了看,也是不语。
刘琦似乎反应过来,道:“元直留下,你们都退下吧!”
其他幕僚有些不满的退了出去。
徐庶这才假装沉吟了一会,才吐出两个字:“长沙!”
“元直为何是长沙?”
徐庶缓缓道:“长沙郡富足,民众也有一百多万,兵卒也有数万乃是不二之选!”
刘琦也没有主意,沉吟道:“元直认为长沙郡最好?长沙郡郡守是韩玄,此人也很是跋扈!”
徐庶笑道:“难道他敢不遵守州牧号令!若是如此大公子更可以向州牧请调一支兵马!”
刘琦又沉默半晌才道:“那就以元直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