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姝感知到了他話中的憤慨,但她又何嘗不是呢?
兩心相許的夫君獨獨忘記了她,再不會如曾經那般待自己,是個人心中都會有落差的。
但要她放棄現在這個對她記憶全失的秦琅,寧姝也做不到,只能眼不見為淨,回家躲個清淨。
心中甚至抱著一個期盼,那就是她希望下次見到的秦琅會是以前那個對她愛若珍寶的人。
但期盼不一定能成真,如今身後這個,仍舊沒恢復記憶。
「當然重要。」
寧姝自妝檯前站起,目光與他對視。
「因為最愛我的那個人,我最愛的那個人,我最想攜手共度一生的人,都不是現在的你。」
少女的聲音並不大,但卻讓秦琅有一種震耳欲聾的感覺。
他啞了嗓子,半晌沒能說出話來。
背後的手指不斷蜷縮著又張開,他身體中遺留的情愫在告訴他,他不能失去眼前的姑娘,一刻也不能。
一咬牙,他猛地上前將人抱在懷裡,軟玉溫香撲了滿身,他心中長久以來的空落落也瞬間被填滿了。
他更加堅定了心中所想。
「同我回去,我會好好聽你的話,我會努力想起我們的一切,我會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我,只要你別再這般不理我……」
寧姝好像又看見原本的秦琅,那個對她總是咬著牙,死纏爛打的少年。
人是感性的,寧姝亦如此。
她想再給他一個機會。
瀟瀟雨夜,夫妻二人歸了家。
後面的日子,就如同秦琅所保證的那般,他熱衷於恢復過往的記憶,總是會向寧姝以及周圍知道二人過往的所有人打聽。
同時他也會打聽寧姝的喜好習慣,力求不再像那盅羊肉湯一般。
甚至有時候,寧姝都覺得他已經恢復了記憶。
但只要一到了床上,規規矩矩不敢越雷池的少年便推翻了寧姝的猜想。
寧姝想,若是恢復了記憶,怕是早就將自己拆骨吞入腹了,哪裡還能像最近這般,規矩地仿佛男未婚女未嫁。
寧姝倒覺得也不必如此堅守,畢竟秦琅這副身子,她早已沾遍了。
又是在一個淒清的夜,兩人閒來無事燙了壺梨花白,對酌了起來。
也許是燙過的酒酒勁更強,兩人皆有些醉了。
不知何時,秦琅吻住了她,兩人擁作一團。
明明早過了洞房花燭夜,少年卻生澀異常。
千鈞一髮之時,寧姝摸出了床下的匣子,示意秦琅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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