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凛然见千秋对罗安娣不寻常的态度,悄悄拉了拉千秋一下,询问道。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千秋两双清澈的大眼回望过来,无辜又单纯。
直看得尚凛然耳垂红,心口一跳。
“没什么,一些猜测,等走完这路就有结果了。”
“嗯。”
尚凛然思绪乱飞,顺口回道。
“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
千秋扯了扯尚凛然的衣服,奇怪道。
尚凛然被扯,回过神。急中生智道:“太热,这天太热了。”
说完,还夸张的用手朝脸旁,扇了扇风。
千秋和尚凛然闲聊着,但全部目光都集中在罗安娣身上。
罗安娣和杨建国带着千秋二人从三家村走到邻村大舅家。
走的是山道这条小路,据杨建国说,这条路近。
那天罗安娣和杨卫子回来的有些晚了,抄近道。
随后又带二人走完了另外两条路。
回到杨建国家中,罗安娣眼神怨恨的盯着千秋,控诉道。
“现在路走完了,为什么杨子还没醒?”
杨建国也满脸焦急:“大师,您看还需要做些什么?”
千秋连个眼神都没有给罗安娣,对杨建国问道:“你家附近有河流或者池塘之类的吗?”
杨建国奇怪道:“有倒是有,大师,这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吗?”
千秋没回,指了指门口道:“带路,去离你家最近的。”
罗安娣当即不干了,抱着躺在病床的儿子就大哭干嚎:“我不去,我就守着我儿子,你们这些黑心的。”
“说带路回来儿子就醒了,竟干些骗人的勾当。我不相信你们。”
千秋淡漠的眼神扫过罗安娣,随口道:“行,你待在家,我让面团守着你。”
转过身,对杨建国道:“你带我们去,走。”
抬脚跨出了房门。
杨建国带着千秋和尚凛然来到房子左侧土坡下面的一条小河。
河水平缓,波光粼粼的水面泛起涟漪,一荡一荡的,犹如杨建国的心,落不到实处。
千秋围着河边走了一段路,蹲下仔细观察了河岸的泥土。
转头问杨建国:“你儿子昏迷后,村里下过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