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把赵楚歌低嫁了,那些人就算为了攀上关系即使知道赵楚歌是怀孕嫁过去的也未必敢吭一声。
的确没有几个男人能忍得了被这样戴绿帽子,那也没关系,没有男人还有女人,随随便便找个中年丧服的寡妇也可以。
江丽和田蜜都可以想象得到,到时候赵楚歌被送给了一个富婆,然后给富婆生了个孩子,到时候外界会怎么说他。
最好是找一个有特殊癖好的,万一赵楚歌被折磨死,也不关他们事。
若是赵楚歌在这里,大概只会说一句:呵呵。
这时候嫌他丢人了,再丢人他也姓赵,丢的也是他们老赵家的人,到时候别人只会说赵家家风有问题,才会出了他这么一个败坏门楣的东西。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聪明点也就算了,偏偏还那么愚蠢,又喜欢自作聪明,这两人的婆媳关系融洽很正常,毕竟鱼找鱼虾找虾,臭味相投。
&1dquo;不行,那样他嫁出去别人还不是说我不会管教,得找个合适点的。”赵斯余还是长了点脑子,阻止了江丽的意见。
&1dquo;先把戴坤那孩子叫过来,当初是你非要逼着赵楚歌和戴坤好的,出了这样的事,是我们对不起人家,得道个歉。”赵醇一边用手捶着腰一边说道,他到现在腰还疼着,要不是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他会以为自己的腰已经断了。
赵斯余点头,这事是他办的不对了,当初是想着戴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正好配赵楚歌,真成了可以是联姻,成不了那就讹戴家一,怎么着他们都不会太吃亏。
也不是没想过直接把赵楚歌弄过去,但戴家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所以说与其蒙骗他们还不如主动认错,装个好人。
&1dquo;对了,赵耀呢?最近工作忙?”赵醇问道,感觉好几天没见到他的大孙子了,怪想的。
&1dquo;哎呀,肯定是忙的,他爸爸给他安排了个大项目,肯定是要忙的。”田蜜坐到了赵斯余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对赵醇说道,&1dquo;说起来呀,耀儿可是真努力,前两天还说这次要好好做,给他爸爸和您争光呢。”
江丽从桌上拈起一块糕点送进赵醇嘴里,夸赞道:&1dquo;说起来还是我们耀儿争气,年纪不大就知道努力工作了。”然后又日常损一遍赵楚歌,&1dquo;哪像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怎么对他好都是没用,这次还干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赵斯余和田蜜听了江丽的话后脸上露出笑容,就好像赵耀给他们带来了什么无上荣光一样。而赵楚歌,就是赵斯余一辈子的污点。
几个对彼此所作所为都心知肚明的人互相拍马屁,就好像他们真的有多么高尚一样,明明内心里都知道对方做了什么,却还是虚伪的客套。
在自己家里,又没有外人,也不知道他们夸给谁听,大概是因为习惯,一天不骂赵楚歌就浑身难受,而骂赵楚歌就要有个对比,赵耀包括他们自己,就是和赵楚歌对比的对象。
用赵楚歌的不堪衬托他们的美好,除了赵家人,可能也没有更不要脸的了。
&1dquo;对了,你先问问戴坤有没有事,没事的话今晚就把人请过来吧。”赵醇对着赵斯余说道。
赵斯余派人给戴坤去了电话,得知戴坤同意一会儿就过来后上去看了看赵楚歌。
赵楚歌知道他们肯定会过来,所以一直被绑在原地没敢动弹,起码得等到明早才行。
让他欣慰的是肚子不太疼了,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害怕这个孩子没了,他怕感觉到自己身下有血。
也许是想利用这个孩子威胁6笙平。
如果他够格的话。
赵楚歌如是想着。
赵斯余打开门进来的时候赵楚歌正在闭目养神,如果不是坐在地上而且身上有绳索的话,看上去还挺惬意的。
赵斯余没敢离他太近,因为赵楚歌正是狂躁周期,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即使被绑着也让赵斯余心有余悸。
&1dquo;你说说你,怎么能对你爷爷做那么大逆不道的事呢,你爷爷心脏不好,都被你吓坏了,差一点就进了急救室。”赵斯余这次没像之前几天那样语气严厉,现在像一个温柔的长辈,似乎只是在训斥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赵楚歌一点也不想激怒他,理智告诉他如果现在说了什么话把赵斯余激怒,可能会被踢肚子,但他的狂躁根本压制不住,他就像一只露出了獠牙的狼,想要把敌人撕个粉碎。
&1dquo;怎么不说话了?要不要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赵斯余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赵楚歌闭上眼又睁开,然后深呼吸,来回了几次,压抑住那种想要撞墙的冲动,硬生生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是胸口有一种憋闷的感觉,让他拼命地想要泄。
赵楚歌对自己说,忍。
不就是被绑一晚,没关系,他在赵家经受的所有所有,早晚都要让这群人都经历一遍,他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赵斯余又在这里扮演了一会儿模范父亲,最后哀叹着离开了。
赵楚歌觉得这一家子没有一个正常人,他是神经病,其他人都是妄想症,幻想自己是个好人,还总是互相夸奖,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赵楚歌特别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