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飞有点担忧,因为那个男人气势非凡,看向胡小薇窗户的眼神里写满了志在必得。
“哦……他啊,我哥的同学而已,长得是比较大众。”
胡小薇略微尴尬的笑笑,不知道该不该让顾一飞知道梁文帆的事情。
“小薇,你还记得这个吗?”
顾一飞小心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叠得整整齐齐、却微微泛黄的手帕,递给胡小薇。
“这是?”
胡小薇看着白底蓝碎花的手帕,疑惑的问。
“你不记得了?你居然认不出来!”
顾一飞激动的大叫,毫无形象的抓耳挠腮,哪里还是公司里那副文质彬彬?
“额……我需要认识么?”
“那是必须的呀,小薇,这可是你给人家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那是个什么东西?
“你就瞎编吧!”
受不了顾一飞的大吼大叫。胡小薇转身去厨房倒水。
“就是我们刚认识那回,一起爬凤凰山你给我擦汗的!”
“哦……”
胡小薇敷衍的应着,把水杯递给他。
“想起来了?”
顾一飞兴奋得顾不上喝水,两眼放光的盯着胡小薇。
“没有……”
“你……你……你,厕所在哪里,我要去吐血!”
顾一飞夸张的捂住心口,向厕所跑去。原本嘻嘻哈哈的笑脸,在转身的时候变得消沉,眼里是化不开的酸楚,为什么自己努力了五年,还是不行?
难道这辈子,他都只能守着对她的迷恋过一生?
其实他也好累!
在厕所调整好了情绪的顾一飞,出来时又是一个满嘴跑火车,耍宝逗趣的二逼小青年,看向胡小薇的眼神兹兹的放电。
好不容易送走了顾一飞,胡小薇觉得全身都脱力了,又要应付他连炮珠一样的谈话,又要小心避免引起他的误会和幻想,又怕他现自己受伤的事情而大做文章。
洗漱完,胡小薇满足的窝在自己温暖的床上,打开电脑,开始浏览智联上面的招聘信息。其实以她在大学的努力和成绩,要找个好点的工作一点也不难,可是再连续两个工作都不是被人栽赃陷害,就是被人抢去劳动成果后,胡小薇怯懦了。
也许,她真的太过白痴,实在不能在公司复杂的人际交往和尔虞我诈中生存下来,她学不会阿谀奉承,也学不会奸佞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