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人,她只能看到一个高大身影,看不清他的模样。
她微微仰头,手指轻轻抵在剑上,生怕这位大哥手一抖,取了她小命。
她感觉自己真是点背儿到家了。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好像生了病,爬都爬不起来。
要不然,她掀翻了面前这柄剑。
房间内一瞬间寂静无比,傅庭河有些喘不上气,说话都是硬撑着:“误会误会,这位大哥,有话好好说……”
那人用剑挑起了她的下颌,又挑落了她的面具。
窗外漏了一些光进来,正好打在她脸上。
“哟。”
他笑了,“傅小将军?”
傅庭河心道这是哪位熟人?
他蹲下身来,道:“本教主怎么走哪儿都能碰到你?”
傅庭河翻了个白眼,竟然又碰到了这位仁兄。
“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怎么了?”
阮散问。
“没吃饭,饿的。”
傅庭河有气无力胡说八道。
其实是内息紊乱。
“那您来我这儿是吃饭的?”
阮散看出来她内息不稳了,但还在打趣她。
陡然,屋顶传来一阵响声。
“有耗子。”
阮散道,“你招来的?”
傅庭河气若游丝:“可能吧。”
“稍等。”
阮散拍拍她的肩,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他便回来了。
“出去给你拿了些吃的,顺便处理了那两只老鼠。”
阮散道。
“多谢。”
傅庭河道。
“你不必谢我。我救你,是看在晏停的面子上。你应当去谢他。”
阮散喂她吃了一颗丹药,又为她调理了内息。
一刻钟之后,傅庭河慢慢恢复过来。
“你怎么回事?”
阮散问她。
傅庭河喝了一杯水,摆摆手:“点背儿至极。我来找褚生时,路上杀出来两人,也不知和我有什么仇怨,直接要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