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龙海带她去酒店休息,她却不愿意下车:“我要去医院看我妈。”
“放心,你妈很好,上车吧!东阳正在过来的路上,你是想让他去医院逮你吗?”
詹龙海给她开了车门,说道。
他正在赶过来,她心突突的跳,只得跟着詹龙海下车。詹龙海开了两间房,送她进房的时候说道:“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你现在这个样子,难看的像鬼,东阳见着你,都会被你吓到的。”
她没回应,关上了门。这个晚上,对她来说就像一场梦一样,这会儿梦醒了,她看着周遭的一切。一想到赶过来的程东阳,她有想逃的冲动。
可是她怎么逃,逃了还是要被他逮回来。
她冲了个澡,身体已经疲累到了极处,便躺在床上睡下了。
软软的床铺,唤醒了这两天她强烈的身体需求,她需要休息。
所以程东阳赶来的时候,一进房看到的就是那个让他抓心挠肝的女人躺在床上睡的香实。他气的牙痒痒的,他工作忙了一天,还要担心她,一天下来坐立难安。她居然跑去卖肾,他真想把她摇醒,问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还是忍住了,她也去冲了澡,换了睡袍。何止她累,这两天他也累坏了,连眼都没合一下。于是也上了床,将她抱了个满怀,闻着怀里淡淡的香气,入眠。
孟瑜冬一晚上坐了纷乱的梦,银白刺眼的手术刀,鲜红的血液,她听到血肉被割破的声音。她睁开了眼,现自己在一个温热的怀抱,昏暗的光线下,是程东阳的脸。
她毫无预警的会看到程东阳,他熟悉的气息,温暖的怀抱,她在他怀里,所有的毛孔像是被温水泡过,全都张开来,呼吸熟悉温暖的空气。
可是她鼻头却在酸,她也不知是怎么了,像是被刚才的噩梦吓坏了,这会儿眼泪一滴滴的从眼角滑下来,她根本控制不住。
程东阳也醒了,触到她眼角的泪,他冷冷的说:“你哭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眼泪一滴滴的哗哗的落着,用力的摇着头。
“别以为你哭的这么可怜,我就会饶了你。”
他虽然这么说,声音确实没那么严厉,“孟瑜冬,生这种事,你居然敢不跟我说?”
她用力的摇头:“我不想欠你,我不想那个样子。”
“你为了不想欠我,然后跑去卖肾?孟瑜冬,好样的。”
一说起这个,程东阳那个怒,狠狠的瞪着这个女人,恨不得马上掐死她。
她低下头,不说话。会卖肾,是她不得已这么做的。她知道,就是再来一遍,她还是会那么做。
“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他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这张温柔又倔强的小脸,心里就来气。
“程市长,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我不能麻烦你。”
她一字一句的这么说道。
“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程东阳听着,一声的冷哼,“你居然说,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他话一落,便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将她整个的压在他身上。
这么吻上她的时候,他才现这个女人这几天折磨的他有多惨。她挂自己的电话,不接他的电话,明明感觉她有事,他却不能走到她的面前。
她不肯依赖自己,宁愿那么糟践自己也不愿意跟他求助。思及此,他加深了这个吻,挤开了她的唇瓣,窜到了她的唇内,抵住她香软的小舌,卷到自己的唇内。
这个吻粘腻而浓烈,他恨不得将她吞到肚子里去。便是这样,他还是觉得不够,怎么都不够。他的手也在她身上揉着,明明身体已经很疲累了,明明他知道她的身子可能还受不住他,可是他仍然想从她身上攫取更多,只要不断的掠夺她身上的甜美,才能填补他内心的焦燥和空虚。
以往,她真的不是那么喜欢程东阳的亲热,她多半是跟不上他的步伐。可是这么当下,她微微的分开了唇,在他浓烈的男人气息灌进她进来时,她小小的将舌头迎了上去。
就这么一个小动作,大大的刺激了男人,他深深的吻上去,她甚至觉得他舌头都顶到她的喉咙了。
他的手拉开了她的衣服,炽热的大掌袭在她的胸上。他揉着,蹉着,挤开了她的腿,那个炽热的东西在她腿间一下又一下的顶着。
她的身子微微的跟着泛出燥热,脸上染了一层绯红。她的唇被他吻的麻,她微微的侧了头,他的吻便落在她的颈边。
他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她的雪肌,嘴里不忘问她:“告诉我,我跟你什么关系?”
她难堪极了,手落在他的肩上,也推不开他,只别着脸,不肯回答。
他不悦了,拉开她的衣物,一口咬上她胸~前的一抹嫣红。听到她难过的低吟一声,他逼问:“说,我跟你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
她声音小小的,还有点点的委屈,“你不要这样,不要。”
“我不要哪样?嗯?”
他将她的衣服扔出了床外,“你会不知道吗?我看你比谁都清楚,你这可恶的女人。”
他说着,嘴已经咬上了另外一抹颤颤微微的红蕊:“不回答我,今天晚上有你受的。”
她抓着他的头,腿被他架的大开,他脱了她的裤子,隔着小小的底~裤,一下又一下磨着她那儿。她难过极了,想求饶,却愣是忍住了。
其实程东阳没想真的做什么,可是这会儿身体真的被挑出了一团火。这团火越烧越烈,他不能一个人受着折磨,他要拉着她一起,就算烧成灰烬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