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下流!贱格!
啊……她的手真好看,后背也好好看,走路更是好看得不得了,好想……
非常双标的a士痴迷地用目光追随着吕竹,直到她拿着衣服走进了洗漱间才收回目光。
静静地瘫在沙上回忆着那在黑色衣领对比下显得更为白净细腻的后颈肌肤,他几乎能想象得到嘴唇贴上去会是何等的柔软和温暖……
电话铃声再次不合时宜地响起。
a士心里暗咒一句,挣扎着坐起来听电话。
本来还打算喷对面一顿,结果对面一开口,那声音却是相当的熟悉而又陌生。
原来……是他十年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父亲柯受良。
柯受良在电话里絮絮叨叨地交代了许多,说自己现在不方便出现,就连打个电话也是请示了好几次才得到允许,又说爸爸妈妈没有办法照顾他,让他自己多加小心注意等等,待到一切事情了结,他会过来香江探望他。
那熟悉又陌生的湾湾腔,让他抹了抹眼睛。
原来他也不是不在意和不渴望,只是他不敢去在意和渴望。
这一通电话,恰恰勾动了埋藏多年的血缘深处的羁绊和情感。
说到最后,柯受良又说起了吕竹,并告诉a士吕竹的病情,让a士也多多照顾一下她。
“知道了啦老爸,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了。”
a士难得说起了多年没有再说过的国语,带着一点湾湾腔,比起说粤语时的奶声奶气更添一份软糯。
“臭小子,谁跟你说这个了?我想跟你说的是你姐姐可乖巧可漂亮了,那些学校里的小混混就喜欢啃窝边草,你给老子保护好姐姐,千万不要让学校那些小混混欺负她懂吗?”
电话对面吼道。
“知道了啦你好啰嗦诶,有我在学校看着,谁敢啃我家的窝边草啊,你就放心吧!”
a士说完便挂了电话。
起身走向洗漱间那边,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水声,少年人那极为容易激动的心似乎早已在暗中躁动起了劲歌热舞。
抓了抓头揉出造型,合起双手凑到脸前呵了一口气感受一下确认气息没有瑕疵后,a士对着镜子试着笑了笑:嗯,头柔顺有光泽,雪白的牙齿闪闪亮,嘴角的弧度也非常完美!
随着锁扣拉起的声音,洗漱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站在门外的a士连忙露出了一个自以为无比邪魅狂狷的狂野笑容。
“过几天都快到十八岁马上要成年了,还在炫耀你的兔牙,你怎么还那么幼稚啊?!”
拿着毛巾擦着湿的吕竹随意看了笑容满面的a士一眼,丢下这么一句就越过他走开了。
被吕竹一句话打回原形的a士保持着笑容猛地转头看向旁边的镜子,只见镜中人顶着一个笑得恨不得把后槽牙都露出来的“狂野”
笑容,嘴角小小的梨涡还平白给他添了三分傻白甜的加成,再衬着中间两颗比旁边牙齿略大的兔牙,整个人顿时就笑得宛如一个欢乐多多的弱智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