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砚:“……”
所以,谣言就是这样来的?
谢沉砚颇为头疼:“母亲,您误会了……”
谢沉砚话才说了一半,谢母就打断了他未完的话,厉声道:“叫上府里的壮丁,都给我抄上家伙什,我定叫花家小儿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是!”
围在床前的一排侍从气势汹汹。
“母亲,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谢母置若罔闻:“儿啊,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好好养病,母亲这就去花家为你讨回公道!”
说完,怒气冲冲地带着一群人出门。
无论谢沉砚如何解释那就是个误会,她都听不进去。
两个小厮还在一旁为谢沉砚抱不平。
“少爷,您放心,夫人一定会帮您报仇的。”
谢沉砚一口气堵在心口。
“我可真是谢谢你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编好了一个故事!”
近乎咬牙切齿。
两人浑然听不出谢沉砚话中的讽刺,邀功似的为谢沉砚抱不平:“少爷,小人知道您顾念跟花家少爷从小玩到大的情谊,所以才想在夫人面前替花家少爷隐瞒,您对花少爷仁义,可花少爷次次都拿您当替罪羊,让您挡刀,这次还对您下这么重的手,他摆明了压根儿不把您当朋友,这样的朋友,有什么值得维护的!”
谢沉砚被这番义正言辞的声讨哄得没脾气了。
谁都喜欢听奉承。
谢沉砚被两人高高举起,心里飘然,也不好意思再追究。
恐吓道:“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在我母亲面前胡说八道,小心我一掌呼过去!”
两人挠挠头:“少爷,我们是在为您抱不平!”
谢沉砚无奈地呼出一口气,咬牙道:“用不着!”
旁边的徽墨见状,赶紧把两人赶了出去。
待房内只剩主仆两人,谢沉砚彻底装不下去了。
“徽墨,快,去花府!告诉花展毅把嘴巴闭紧,千万别把我闯苍溪山的事抖露出来,更别告诉我母亲宋南烛也在,要是他敢说漏嘴,以后连兄弟都没得做!”
“是!”
徽墨领命而去。
直至徽墨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中,谢沉砚才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松等到底,他就看到一个人影幽幽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