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小健哥可是忙不迭,借挠抓之际,脑门快乱转思虑着该当如何作诗,苦思一番也想不出半句词,心里急躁,手里更加起劲地在脑门上乱抓。
好一阵子,令狐长思见他挠个不停,更感好奇,询道:“我儿,身上为何如此奇痒?”
小健哥编不出理由,慌神间脱口而出:“有……有跳蚤钻到我身上了。”
令狐长思只感不可思议:“这花厅之中哪里来的跳蚤,简直是无稽之谈。”
说着,撒眼四周,此处是后花园花厅,室内摆设简疏清气,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屋子里还燃着一尊香炉,袅袅香烟正是驱蚊虫之用,若说有跳蚤小虫潜入进来,实则荒谬。况且自己平时最讲究个人卫生,每入花厅,必洗手洁面掸服更冠,怎会招致跳蚤光顾。
“可能孩儿……刚才在院子里抱狗玩招致了跳蚤上身,便就带进了屋里,都怪孩儿一时大意。”
小健哥紧急应对道。
摸索两下子胳肢窝,忽地脑壳一阵灵光,面露得意,二指一并,虚空一捏,干笑道:“小小跳蚤儿,哪里跑。”
话一出口,忽有联想,此跳蚤儿不正是好哥们跳蚤儿么,此时好哥们竟然被我捏在双指间,实在有趣,想到此处,暗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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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长思却不知他别样心思,探头向小儿掐捏的指尖看去,瞧那逼真的姿势,八成真的捉到了一只该死的跳蚤,只是那指尖处即便真的掐了跳蚤,又哪里能看得清楚。
只见小健哥装模作样生动表演道:“好你个吸人血不眨眼的跳蚤儿,可算落到我手心了,该死的害虫,若不把你千刀万刮碾成肉酱小哥我就不姓狐狸。”
不姓狐狸姓什么?不如姓跳蚤算完,跳蚤小健,别有趣味呀。
一锤落地,咬牙切齿地双手指甲掐来碾去。
咳,可怜的小虫呀,只怕已被掐得不成虫形了。
小健哥玩弄一番还不过瘾,双手挽了个圈,揉面团般又是狂揉一通,连串夸张地动作后,最后右手拇指食指一捏,以一个漂亮的pose收场。
可怜的跳蚤儿不仅被捻成了肉酱,更意想不到,竟还……
被揉成了肉丸!
随着小健哥手指轻弹,只见一粒豆大般的黑色小丸子当空飞了出去,就像弹纸团一样,最终被小健哥无情抛弃,飞向窗外。
肉丸飞出窗外,正巧被柳枝上那两只黄莺锐利双眼看个正着,那只雄性黄莺登时如脱弦之箭射向不明飞行物,嘴巴一捉,双翅一抖,在半空做了一个漂亮的啄食动作,叼住那粒黑色“肉丸”
,振翅滑翔半圈,掉头又飞回了枝头。雄莺嘴叼“肉丸”
傲立枝头,高昂头颅,不免为自己一手空中捉食神功沾沾自喜,不时扇动着翅膀向身边的伴侣炫耀,伴侣雌莺被爱人男子汉般雄健身姿彻底征服,崇拜而又迷醉地吱吱尖叫,拱入怀暗送秋波,一副小鸟伊人样儿,撒娇一番便就乖巧地张开了小嘴,等待爱的滋润。
那公鸟好不得意,扑簌一下翅膀,歪歪脑袋,晃晃身子,慷慨无私地将口中“肉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