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微顿,问了一直以来想问的问题,“你。。。。。。。。。逃婚。。。。。。。。。”
话没有说完,谷向焱却明白他想问什么。
“不服气吧,我才是他亲生儿子不是吗?”
谷向焱手指蜷了蜷,说的云淡风轻,却又讽刺的勾了勾唇。
“他对我不假辞色,对你却关爱有加,就因为你事事比我好,把天医谷传给你不说,还要让我嫁给你。。。。。。。。。。”
谷向焱说完,将目光从远处手回来,侧头看着温竹,声音幽幽的传来,“有时候,我挺恨你的。。。。。。。。。。”
温竹心脏位置,突的被刺了一下,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多想告诉他,不要恨我。
多想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
也想告诉他,师父也爱他,只是不会表达。
第一次这么恨自己不善于表达,第一次这么恨自己的失语症。
谷向焱安抚性的拍了拍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放心,我喜欢你,之前只想躲开你,你化身小哑巴跟着我的时候,突然就想通了。”
“人的一生何其短暂,要及时行乐。”
一边说着,边伸手抚摸在温竹的手腕上,手指摩擦。
这里原本有颗痣的,因为自己,被开水烫了,重新长出了新肉,那颗痣却没有了。
温竹眸光微动,心中千回百转,有些庆幸自己扮做了小哑巴。
把人往怀里揽了揽,声音放的很轻,“师父。。。。。。。。”
顿了顿继续说道,“爱你。”
谷向焱眼皮轻掀,看向高空中云,不断变换形状,小鸟在树梢上飞舞,风轻轻拂过草地。
风撩起温竹的长,丝落在肩上,梢划过谷向焱的脸颊,带起丝丝痒意。
谷向焱抬手拨开丝,淡淡的说道,“或许吧。”
或许吧,爱还是不爱,对他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从小就没了娘,爹爹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满是复杂,有爱,有痛,有愧疚,有悔意,也有恨。
他每次看到那眼神都怕极了。
小时候没有得到的爱。
现在似乎对他来说好像不重要了,他已经过了需要爹爹关爱的年龄。
爹爹对自己的种种,或许他觉得是爱。
但他只会感觉到窒息,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