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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1页)

这天下午,赶在休养中的张友德和忙碌着的郁小朋及宁英、十三每大摄影师都在,周瑾琪说商量个小事儿,就把他们叫进了会议室。

其实小事儿也不小,因为是专门商谈股权和出资的事情。

涉及到钱,对每个人来说,就都不是小事儿。

周瑾琪说了这次开会要商议的主要事项,也开诚布公地谈了自己的想法——

对于各位对《“爱跑”

我玩时尚体育》节目的厚爱,她表示感谢;关于是否投资,则是各位自己的事情。大家在这段时间里对节目有了了解,公司的经营状况及你们需要了解的情况也已经6续介绍过,是不是受让股权,是不是出资,应该有个明确的态度,这对公司,对在座的各位都是不该再拖下去的事情啦。

周瑾琪定了这次会议的议题,到会的老总们都开始了沉思,低着头的,若有所思的,眼睛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的,好像都无话可说。反正是除了宁英嘶嘶啦啦抽烟的声音或时不时的咂吧嘴的声音,会议室里很静。

静得每个人都有些尴尬。

静得周瑾琪有点儿胸闷。初来乍到的时候,人人都是意气风、慷慨激昂,那时,一个个都像老总。如今,她不再忍耐、不再等待,不得不直截了当地提到真金白银了,会议室里却是静悄悄的。

静悄悄的会议是难受的会议,静悄悄的会议是沉闷的会议,静悄悄的会议也是各想心事的会议。但这毕竟又是老总们的会议,毕竟又是一个要谈的议题,周瑾琪不便点名让与会者表明自己的态度,就只好耐心地等待着。

这一次,她真的想要一个结果。

也许主题会议就像学生的命题作文,命题作文总是有些不好写的,因为命题作文拒绝跑题。主题会议也拒绝跑题,除了成心捣乱,只能说要说的事情,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自然也像命题作文一样有些难度。需要时间想想是正常的,沉闷也是在所难免的。

张友德是不会先言的,除了偶尔的激动之外,最后一个作概括式言的传统什么时候也不能丢。善于总结别人的言,及时吸纳他人的观点,不失时机地博采众长,不仅是他保证开会言有的放矢的独家功夫,而且也是他应对各种尴尬议题或话题的谋略。

这次会议开头便没有人慷慨激昂,他张友德更不会慷慨激昂,何况他转身就可以有一个好去处,早已心猿意马,这会儿就更沉得住气,他自然是不会第一个言。

况且,这会儿的他还要装出些休养中的样子来。

宁英的屁股坐在椅子上扭来动去,刚抽完一支烟又点上一支,这还不够气定神闲,他还要把那双僵硬的手翻来覆去地看,看了手心看手背。手心手背都是自己的肉,翻过来覆过去都好看。平时开会话最多、时不时还会搞出一点儿洋相的他,这时就像面对命题作文而束手无策的小学生。

不过,宁英也沉得住气。

他不像张友德和郁小朋那样,在新春后又有了新去处,但却相信会有一份好运气,这好运气就是挣钱。在他的生意经中,历来就没有从自己口袋里掏钱投资来挣钱的概念。有钱人多的是,有多少有钱人是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钱来挣钱的?投资不过是忽悠,挣钱则各有各的道。

十三每大摄影师则用手机械地捋着他的小胡子,呆呆地看着会议室墙壁上挂着的一张高山滑雪的宣传画儿,与这张画并排挂着的,是一张巨大的名为《探险》的照片。一档《探险》的节目也曾是他十三每大摄像师的喜爱,探险能够带给他的拍摄空间就像他的梦一样美轮美奂,天地间鬼魅般的悬疑境地,是探险家的乐园,也是摄影家的乐园。

而这时的他则与宁英保持着一致。

郁小朋一双眼睛转来转去,却不知道目光该看哪儿,两只手互相揉搓着,也是有点儿不知所措的样子……

其实,最沉得住气的应该是郁小朋,可这会儿最沉不住气的却偏偏是郁小朋。

按说,他是对这个会议最无所谓的人,因为他又傍上了朝思暮想的大老板,他又傍上了有钱人,他又摇身一变成为影视公司的总经理。鲜花、掌声、名利、美女已经在向他招手,兄弟传媒公司在他眼里已经狗屁不是。冬季里刮北风,开春之后就该刮东南风了,也许没几天东风就来了。东风来了,就不跟你们玩了,还扯淡什么投资不投资?

但是,郁小朋却有些沉不住气。他在想,是不是现在就和周瑾琪摊牌,现在就提出来不干了,我郁小朋要走了,要达了……

郁小朋正琢磨着说还是不说,恰巧周瑾琪站起来出去一趟。

很快,周瑾琪又回来了。

回来后坐下的周瑾琪换了一副笑脸,大大方方地说:“嗨,想不到这事儿让大家这么为难!其实,大家不说话也是一种表态,我能明白的。要不这样吧,各位都在这儿工作两三个月了,有的时间可能更长些,但不管是先来的还是后到的,若各位愿意继续做下去,我们就换个合作方式。大家可以提个条件,工资多少,待遇如何,不能总是这样不明不白的。不然,你们不踏实,我对大家也没个交代……”

周瑾琪以退为进,将了一军。

尽管多少有些无奈,尽管多少有些尴尬,可总比都不说话的尴尴尬尬要好。

周瑾琪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一下子轻松了很多,就连说笑也十分的轻松自如:“这没什么嘛!投资不投资并不是我们一起做事儿的条件。就像蓝导一样,起初也说要投资,自己投不了就找投资人。可投资不是简简单单的事儿,投不了或不想投就不勉强。倒是各位工资的事儿,咱们得明确下来,一码是一码。不做事儿咱们都是朋友,不能因为一起做事儿了,说不清道不明,以后别别扭扭,反而不是朋友了,那样就没意思啦!”

宁英与十三每仍然无动于衷,而张友德和郁小朋却有些不自在。

周瑾琪看一眼各位,忍不住笑笑,又说:“俗话说,一年四季在于春啊。我们也趁着刚过完年的喜兴劲儿,一起商量商量各位的工资是多少,年薪是多少。当然喽,公司若不能满足各位的条件,也不能委屈了各位,都是老总,到哪儿都可以高就。”

按说,周瑾琪退一步本是好意,合作关系明确下来对谁都好。她不是那种较真的人,别人说过投资就一定让人家投资,这样的事儿她做不出来,也不会强人所难。

但这一步退得有些突然,让大家都有些措手不及。

最措手不及的是郁小朋。

说到底,在这几个人里面最实在点儿的还是郁小朋。别看他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像是很精明的样子,可比起其他几个人来,则是城府比不得张友德,厚颜无耻比不得宁英,装深沉比不得十三每。若要论起油滑来,郁小朋又比不得他们那般油乎乎。他们个个都是老油条了,郁小朋不过就是半生不熟。

郁小朋虽然爱说些大话,可这对他来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实话实说,那他只能是个小杂工的料。他不想一辈子都是一个小杂工的命,他执著的梦想就是成为风光的影视人。而要实现一个从小杂工到风光的影视人的梦想,不是没有可能,只是的的确确不容易。

可梦想在召唤,只要不撞南墙,只要不见棺材,就要朝着梦想前进。为了梦想,就不能太实在;为了梦想,就不能太安分守己;为了梦想,就不能不吹吹牛。

梦想是不屈不挠的,而实现梦想的过程是屈屈挠挠的。

实现梦想不容易,但可以从容易的地方做起。什么最容易?嘴是两扇皮,吹牛最容易!

大凡喜欢吹牛的人,往往都是有梦想的人。比如,吹嘘自己有钱的人,往往是没有多少钱而又梦想挣大钱的人;吹嘘自己官大的人,往往是官不大而又官瘾大的人,要不就是狗屁不是而又梦想当官的人;吹嘘自己有关系的人,往往是没有什么关系而又想找关系的人。

郁小朋也是一样,本不是影视人,因梦想成为风风光光的影视人,自然不自然就会说一些大话。

其实,这都在情理之中。

但郁小朋毕竟还有一些小杂工的胆怯,或者说是小杂工的朴实,周瑾琪的一番话顿时让他无地自容,就像周瑾琪早已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样,使他坐立不安。

郁小朋的脸红扑扑的,两只手一会儿抱在胸前,一会儿又放在桌子上,终于熬不过其他人,第一个鼓足勇气打破了会议室内的沉默。

不过,他没有直来直去,而是说:“关于……这投资的事儿,让我再想想……但是,我先表个态吧,在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内……最迟不过二十天吧,我一定给周总一个明确的说法。”

其实,这个会议本来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得就像郁小朋的几句话。

只是,郁小朋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要说商量商量投资的事儿吧,他没说话,而周瑾琪不谈投资改谈待遇了,他又反其道而行之,回过头来谈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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