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幸,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就是說單立文做了那麼多的惡事,如果只是直接把他送到牢裡面的話,就太便宜他了。」
「不管最終的結果是無期徒刑亦或者死刑,他都能以最輕鬆的方式死去。」
「而那些曾遭到過他嚴重折磨的人,卻要深陷在陰影里一輩子。」
「所以,在保證單立文不死的前提下,通過各種方式去折磨他,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然後再把絕望的他給咔嚓掉,對吧?」路惟在說咔嚓的時候,還特意的把左手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來,做了個用手刀抹脖子的動作。
「對呀,我們路惟……哦,不,我們棉花糖可真聰明!」蘇幸想要逗一逗路惟,所以試著學路惟奶奶的口吻去誇獎她。
結果……
「蘇幸!你幹嘛要學我奶奶哦,我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哼!」路惟扭頭看向別的地方,嘴巴嘟起來的樣子,在蘇幸眼裡別提有多可愛了。
雖然她有些不爽,但是並沒有掙脫掉蘇幸的手,而且,路惟最開始緊握成拳頭的手也在無意中放鬆了下來。
「哈哈,路惟你好可愛啊,真想一口吃掉你。」蘇幸忍不住伸出另外一隻空著的手去撫摸路惟的頭。
一向禁止別人摸自己的頭的路惟,對蘇幸的撫摸卻從不抗拒,甚至還很享受她揉自己的頭,這讓路惟一度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蘇幸養的貓。
「哇哇哇!蘇幸,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呵呵……你好不正經哦~哈哈~我那個高冷、颯颯的蘇幸去哪裡了?」
蘇幸停下撫摸的動作,無奈地笑道:「小笨蛋,不就在這裡嗎?」把話說完後,她對路惟來了個毫無威力的彈腦門。
「嘖,蘇幸!又拿我當小孩子,我決定我今天不要喜歡你了。」
路惟氣鼓鼓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小河豚,而蘇幸也很喜歡她這幅模樣,她知道路惟是在跟自己賭氣,但也不是真的想要賭氣,到更像是在撒嬌。
這一刻,蘇幸覺得自己對路惟的喜歡真的是要越來越多了,如果她們是戀人的話,那她現在一定會把路惟親吻到不能呼吸。
蘇幸的臉突然靠近路惟,她壞壞地笑著問她:「那明天呢?還要不要喜歡我?」
被蘇幸這麼突然的靠近,讓路惟頓時就慌張了起來,她的心在猛烈地跳動,心跳聲大到她都害怕蘇幸會聽見。
路惟羞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沒、沒有、沒有好不好,我沒有說、明、明天不喜歡,只是……只是今天不喜歡而已……你不要亂想。」
「好,我知道了~棉花糖。」蘇幸久違地喊了路惟的小名,這讓路惟一時間都未能及時反應過來。
「蘇幸,你好久都沒有這麼叫過我了。」路惟好似有些委屈,她看著眼前人,心想這人一口一個『路惟』的叫,搞的自己也只能喊她『蘇幸』。
「喜歡我這樣叫你嗎?嗯?棉花糖?」
「喜歡,不過好像從很早以前,你就不這麼喊我了,都是直接叫我名字的,直到現在!」路惟不滿道。
「啊,那個……其實是有理由的,但如果你喜歡的話,那我現在開始就這麼喊你,可以嗎?」蘇幸在徵求路惟的意見,只要她點頭,她就不會再克制自己喊她棉花糖了。
「好!那我也不喊你蘇幸了。」
「不喊我蘇幸,那喊我什麼?」
「幸寶,怎麼樣?」路惟洋洋得意地看向蘇幸,她老早就想這麼叫蘇幸了。
名字後面加寶,是只有在很喜歡的情況下才會這麼用,一般都是粉絲用在明星身上的。
「都可以,都聽你的,只要你喜歡,叫什麼我都接受。」路惟的表現讓蘇幸感受到了愉快。
現在的路惟並沒有發現,最近她和蘇幸的相處模式和真情侶毫無二致。
「所以當初為什麼不叫我棉花糖,要不是你突然不叫了,我也不會改口喊你蘇幸。」
為什麼?是啊,為什麼呢?蘇幸在心裡自己問自己。
最後,她還是在心裏面回答了自己,因為我喜歡你啊!喜歡到只要一喊你的小名,我就心動不已,所以我不願意再喊你『棉花糖』,我怕我會克制不住對你的喜歡。
「原來是這樣,我說你當初怎麼喊我蘇幸了呢。」蘇幸表現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幸寶,幸寶,幸寶!」路惟連著喊了好幾聲的幸寶,她高興地擁抱住了蘇幸。
「棉花糖,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呀,幸寶。」
蘇幸的告白,是真的在告白,然而路惟卻只是把它當成了朋友之間的那種普通告白,蘇幸雖然難受,但是也能理解。
兩個人在病房裡膩膩歪歪的直至向柔醒來,看到她睡醒後,路惟主動上前打了個招呼,順帶自我介紹了一番。
然而向柔並沒有說話,她聽完路惟說的話後就又繼續閉上眼睛。
「幸寶,向柔她這幅樣子……好像行屍走肉的活死人呀。」路惟小聲的在蘇幸的耳邊吐槽道。
「好了,你不是要幫助她嗎?我們棉花糖打算怎麼幫呢?」蘇幸一臉寵溺地看著路惟,只要她需要,她就會竭盡全力去幫路惟。
「聽說這次還有馬成龍參與,不如我們殺雞儆猴,先懲罰魏敬,再懲罰馬成龍,反正這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