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已經設計毀掉了向柔,接下來就是等待單立文出來,然後自己就可以再讓這個男人消失。
「向柔,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方茴坐在化妝桌前,靜靜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
啪!
房間的門被男人大力推開,發呆的方茴一下子就被嚇醒,她轉頭看到男人靠在門上,眼睛很紅,像是一夜都沒有睡覺,他的眼球上布滿了很多血絲,男人的這副模樣,她見多了。
「怎麼了?老公。」方茴笑著喊向江。
老公這個稱呼,是向江要求的,而且他知道方茴和別的男人有染,他能忍,畢竟是他把方茴搞的不能再懷孕。
實際上,方茴不能懷孕不是因為他,向江只是個背鍋的。
在方茴高中的時候,她和好幾個男的有過/性////關係,這些跟方茴有過關係的男人,全都是喜歡過向柔的,而且她和這些男人做的場所不是賓館就是公共廁所。
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某天她喝醉的時候,跟一個男人在賓館做////愛時,那個男人在套上動了手腳,他故意搞出個洞,最後,方茴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懷孕了。
懷孕後,方茴打算要去醫院打胎,但是男人知道後不願意,因為他想品嘗一下和孕婦做////愛的滋味。
那一天,方茴被男人強行帶回家裡,在做了一晚上後,男人才放她離開。
而她懷孕的事情也被家裡人知道了,家裡人嫌她丟人,就把她趕出了家門。
落魄的她,看到了向柔的父親向江在摸著向柔的頭,心裡是又羨慕又嫉妒還有恨。
於是,她勾/引了向江,她知道向江一直對女兒和老婆多有不滿,老婆比自己厲害,女兒也多少站在她媽媽那邊。
只有在方茴的身上,向江才能找回做男人的尊嚴,她也因此借著向江,讓自己有了容身之所,包括上大學的學費以及讓他背上讓自己不能再懷孕的罪名。
方茴曾經在私人醫院檢查過,醫生告訴她,她由於身體體質的問題,一旦墮/胎後,就幾乎不能再懷孕,會喪失當母親的機會,所以勸她慎重考慮。
結果,那個男人衝進來強行把她帶回家強了一個晚上,在體驗完和孕婦做////愛的感覺後,他給了她一些錢後,就讓她離開了。
因為只要給了錢,就不算強,頂多判定是□□。
向江跟方茴做的時候從不戴套,這也是她提議的,而她從未告訴過向江自己懷孕的這件事,她還故意跑到向江的妻子面前秀一波存在感。
事後,她去了一家黑心的私人醫院,在跟醫生/性///交易後,她才做了流產手術。
晚上回到家,她就和向江說了這事,本身他就恨她們母女倆,所以也不會相信他妻子的話。
就這樣,方茴不僅有了穩定的提款機,還把不孕不育的罪名扔到了提款機向江和他前妻的身上。
「沒什麼,你回來了呀。」向江朝著方茴走去,他的手擱在皮帶上。
「老公,我剛回來,很累。」方茴現在很討厭這個男人,她不喜歡他,而且他現在還一身的酒味。
「茴兒,我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你什麼時候跟我結婚呢?上學的時候就算了,可現在都工作多久了?」他邊說邊走到方茴的身邊。
向江抱起方茴,自己坐在化妝桌前,然後讓方茴坐在自己的腿上。
「老公……」方茴在他的面前一向是裝作很乖巧的。
這也是這麼多年來,向江不願去找別的女人的主要原因之一。
向江輕聲地嗯了一聲,隨後兩人便做運動。
「楊軒!」李保根大聲喊了他一聲,跟他一起來的還有譚山。
楊軒聽到李保根的聲音後,轉身朝他走去,他的表情很嚴肅,「李隊,死者是向柔的媽媽,但……死相比較恐怖。」
「…………」李保根沒有說話,他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什麼鬼?!這孩子也太慘了吧……這事還是不要讓她知道好了。」譚山提議道,他實在是太心疼那個女孩子了。
「先不說這些了,我們進去看看吧。」說完,李保根便先行一步進入到案發現場。
死者藍蘭,是向柔的媽媽,前幾年和前夫向江離婚,離婚原因是向江出軌。
如今,藍蘭不僅死在了自己的家裡,甚至連頭也被人砍掉,更為過分的是,兇手將她的頭帶走了。
警方第一時間就鎖定了犯罪嫌疑人,那就是向江,因為他們在死者家裡發現了向江留的紙條,紙條上寫的是「來看看我現在過的幸福日子吧」。
「譚山,你留在這裡,楊軒,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向江現在住的地方。」李保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把向江抓來好好審問一番,審問他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殺掉自己的前妻。
「收到,李隊。」
「知道了,你們趕緊去吧,這兒交給我。」譚山拍著胸脯說道。
他明白李保根的安排,畢竟楊軒在這裡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還不如跟著李保根一起去抓人。
蘇幸用最快的度完成了今天的工作,而路惟則是在和易栢楓聯繫中。
「小楓子,你說這幾次的事情怎麼都有單立文參與呀,這傢伙是不是不祥之物哦?」一想到單立文,路惟就巴不得他快點被槍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