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出乎他意料,这个要杀自己的人居然是一个洋妞。
看年纪也就2o出头,金碧眼,身材高挑,从头至脚穿了一套黑色紧身衣,把原本出众的身材凸显的更加夸张,很像一个芭比娃娃。就凭这副长相和身材放在大街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外国来走秀的洋模。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这个人的双手双脚都戴一个狰狞的爪套。上面的钢爪即使在幽暗的密室里也闪烁着粼粼的寒光。
古云非望着她正微微出神,没想到洋妞豪放的把衣领往下一拉,露出一对蓬勃的凶器,胸有成竹的朝古云非逼来。
虽说古云非不近女色,面对突乳其来,咄咄逼人的大招一时间也难以防御,让女人撞了个正着。但凡男人遇到这种危险,好像都不知道该如何反抗。
紧接着……就没有紧接着了。
金女郎的身体忽然像拧麻花一样,以常人无法做出的姿势,犹如一条蛇攀上了古云非身体,将他紧紧缠住。
古云非惊讶之余,也弄明白了之前困扰他的难题。
难怪这个女人能轻而易举藏在桌子下面不被现。就是凭借着这种惊人的柔韧性,似乎她能像猫一样,把全身的骨节打开,让身体呈现出各种夸张的造型。修炼瑜伽和柔术的高手大约也能做到这种程度,但是把这种技能作为杀人手段,古云非还是头一次遇到。
金女郎以为自己一击得手,毫不迟疑,马上用胳膊锁住古云非脖子,想把他活活勒死。
但她随后便意识到自己力的那口气怎么也提不上来,可还是不想放弃,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古云非只好提醒她,“你要是特殊服务行业就罢了,反正我是不会给钱。你要还想找男朋友,劝你还是下来。你这么劈叉容易把处女膜扯破,毕竟它没练过柔术。”
金女郎气得从古云非身上跳下来,刚一落地就摔了一跤。
她恶狠狠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古云非耐心解释:“我知道你一直在监视我等待机会。你比较喜欢躲在阴暗的地方,今天特意给你准备了这个密室。我刚才在密室里装作研究桌上那些东西,暗中撒了一些毒。你仔细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焦香味。就是它。虽不致命,但可以保证你两个小时之内浑身麻痹。”
“你不也在这里吗,为什么你没有事?”
古云非笑了,“就像伟哥,不是你不能用,就代表我也不能用。好啦,闲话少说,你想我怎么处置你?”
金女郎漠然的冷哼一声,“我既然栽了,要杀要剐随便你。这种事不过是或早或晚而已。”
古云非目光森然的打量她,“你真的有必死的觉悟?”
说话间伸手掐住了金女郎脖子,“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是什么人?”
金女郎朝他啐了一口,眼睛里充满轻蔑。
古云非慢慢力,金女郎芭比娃娃的脸开始慢慢涨红,然后变紫。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多少变化,根本不在乎自己这条命。
就在金女郎翻出白眼球的时候,古云非松开手。
等她缓过来,古云非又问:“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到底是谁?”
金女郎轻蔑的说:“这种反复折磨的小儿科手段就别拿来浪费时间了。到头来你还是会恼羞成怒的强jian我,然后杀了我。”
古云非摇头,“我有更文明的办法。”
他说着从宽松的袍子里摸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在金女郎眼前比划,“我对杀不杀你没多大兴趣,我只要得到答案就行了。19世纪的奥地利医生安东尼奥·埃加斯·莫尼兹明了一种专门治疗精神病的前额叶脑白质切断术。一开始这种手术需要在脑壳不同的部分开洞,既麻烦又血腥。经过改良后就文明多了。只需要锥子和一个榔头就能完成,将锥子从眼球上部的眼眶内凿入脑壳,破坏掉前额叶的相应神经,无论多狂躁的病人都会变得顺从,那样交谈起来就方便多了……”
古云非手里的银针已经压在金女郎眼球上了,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防止她乱动,一边解释,“手头没锤子,我只能使点儿力气了。将就一下吧。忍忍就好了。”
金女郎终于顶不住了,挣扎着叫道:“我在调查罗慧君。”
古云非停顿了一下,“调查她?!不是你把她杀了吗?”
无头雕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