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安庆生当真做了一个指着自己脑袋的姿势。柳韵美惊慌的看着气愤不已的安爷,白皙的花容闪烁不定。
“安爷,这……”
“现在他得意了,五块地盘全是他的了。他还捏着我手腕,警告我,要是我一天不把你放出来,他一天不会让我好过!”
说罢,安庆生一巴掌响亮的打了过去,柳韵美忙重心不稳的跌撞在地。
抬脸之际,女子愤然的眼神中恨意十足,嘴角也挂着一丝鲜血。
“你真要我走?!”
“不错,我留你何用?”
安庆生不带一丝留恋,决然道。
地上的女子气的胸膛起伏不定,一手紧抚着半边被打的灼烧的脸。许久她都未曾说话,安庆生也在给她时间,让她答复自己。但他却不知,柳韵美这只毒恨的蝎子却正在平复自己激动的心,她可不想现在就从这安全的窝里跳出去送死。她当然明白林作岩对他的恨,她不会这么简单就屈服的。
哼,这安庆生果然是现自己并无用武之地了,也算他不糊涂。
但真是无用武之地么?
柳韵美狠笑一下,把手下,轻轻抬起双眸,绝色致极。
“安爷……”
安庆生知她又要耍媚功,就也不偏头,冷冷驳道:“不用多说,我会给你些现钱,一些钱票,你自己谋生路去吧!”
柳韵美不动神色的站起身来,缓缓靠近了一点。
“我还以为,我和安爷是一条船上的人呢……”
“谁和你是一条船的,想当初我把你让给林爷,不过是林爷爱你心切,我是忍痛割爱的。况且,你对林爷做的事,可不是我吩咐的。”
冷冷说到,安爷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
“好你个安庆生啊,当真把我做的都当****了!若是你不想我搅乱林家,你怎会这么心甘情愿的让出我去!?”
“我谢谢你帮我杀了林爷,但杀他的罪可不在我这,我也犯不着为此收留你。”
柳韵美一听,这安庆生果真是忘情寡义了,她微微一笑,又换回妩媚神情。
“安爷,你要知道,我恨林作岩的心,和你的是一样。你的敌人可不是我,我们才是一条船上同舟共济的人。”
安庆生偏过脸对上女子意味深长的水眸。
“你可知,林作岩正有一批大买卖正在进行,若是这趟买卖做不成,他富贵门可才真要是万劫不复了。”
安爷一惊,忙追问。
“什么买卖?”
“鸦片。”
“叮呤——”
些小的喧哗声传入沁心的耳畔,她睁开紧闭的眼,陌生的淡黄色天花板印入眼帘,引的她一阵呆楞。
猛的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环视一周身处的地方,这是一间颇为淡的西式寝室,布置的简洁而干净。戎沁心心存狐疑的下了床,走近阳光落满的窗沿,拨开暖色的丝纱窗帘,她定眼看了看。
从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愈纺公寓的大门,而此刻,一辆再熟悉不过的黑色轿车正缓缓驶出。
林作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