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外公,那个慈祥和蔼的老人,总是拍着她的脑袋亲昵的唤她:
“小沁心,小沁心。”
那个苍老的眼纹嵌着一对笑吟吟的眼睛,仿佛就近在咫尺。
而现在什么都不见了。
想到这,沁心越哭的凄凉,整个肺部的能量都被这哭泣给带了出来。
就这样,在一个明媚的和熙天里。忽忽开动的火车上,一个孤小的身影毫无遮拦的抽动着,嚎啕大哭着。
一个匆忙的身影穿过嘈杂的大厅,暧昧的音乐和女人与男人的浮笑在耳畔去了又来,来了又去。
花月夜总会,依旧繁华热闹。
男子掀开偏房的布帘,里面传来女人的轻吟。
“不要在这样里~恩~恩”
男子并没有些须的惊奇,他很稳健的站带一旁。轻声喊了句:“安爷。”
年过半百的安爷脸上带着些须厌恶,他讨厌被打扰。手还在女人被解开的旗袍内衣里游走,女人雪白丰满的胸部更本毫无遮拦,在灯光昏暗迷离里显得格外撩人。而她一点也不在意,看见男子的到来,她只是停下来覆在安爷嘴上的艳唇。眉间一挑,的看向这边。
男人注意到女人的瞩目,反倒显出一丝慌乱。
女人反笑意更弄了。
安爷非常不请愿的从柳韵美的身上离开,靠着柔软的沙背,微微眯起双眼。
“安爷。”
男子又重复的一唤。
“说吧。”
“明晚林作岩的货就从江西过来了。”
“装的什么。”
“说是那边的特产,一些水果。但是肯定不会只是如此,我觉得前段时间林爷富贵门的仓库被毁,肯定是他们自己做的。目的是想掩盖跟洋人买军火的事情,转而把军火又运到江西。现在等待时机又给运了回来。”
“你是说他们那批军火在那辆火车上?”
他依旧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是。”
男子一点头。
“恩,那我就信你回。”
说罢,安爷食指一钩,站在黑暗处的随从便凑了过来。
“给他一些人马,别打我们的旗号。”
“是,安爷。”
来人沉重一点头,分外恭敬。躬身退后,走向男子伸手退出一个方向:“夏先生这边请。”
姓夏的男子点点头,跟了出去。只是临走的时候不自觉的又偏回一下脑袋,余光扫到柳韵美晰白的脸颊上,那对勾人的美眸也正狐媚的看着他。
不禁,一个哆嗦。
帘子被再次放下,柳韵美贴着安爷的身子再次动了起来。把白皙的大腿架上安爷的腰身,安爷手便不安分起来。
“我的小美人。”
他布满胡渣的嘴袭了过来,柳韵美却用细指一挡。
“安爷会好好待我的吧?”
“你说呢?”
“我可为了安爷做了掉脑袋的事情,安爷不会忘记我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