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抱抱學長,怎麼就是耍流氓了。
沒有,他絕對不承認。
「沒有?」
問雲里腦海里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那條洗乾淨被他收起來的內褲,手指捏了捏學遂的臉頰,咬牙道,「夢裡對我圖謀不軌也叫沒有?」
一句話,像是把兔子給惹急了。
一股子火氣,從學遂的心底攀上中樞神經,他猛然睜開眼睛,光線下透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問雲里。
他的手臂扣住問雲里的腰間,另一隻手將身上的被子掀了,將人帶進了被窩裡,一個翻身。
兩人側著身子面對面。
問雲里哪想到小兔子被惹急了直接動手,等他意識到的時候,腰間還扣著學遂的手臂。
他的襯衫已經從西裝褲里冒出來,學遂手臂微涼的皮膚,貼著他滾燙帶著點汗水的腰間。
「學長。」
學遂喃喃,剛睡醒的聲音帶著些許磁性,像是從喉嚨里溢出的對情人的調調,慵懶又魅惑。
他清亮的眼瞳里掀起巨浪,隱藏在眸底的侵略性乍然湧起,唇瓣湊近了點,貼在問雲里的下頜上,仿佛在索吻。
問雲里只覺得腰間相貼的肌膚像是被燙了一樣,後背都開始冒汗,貼在下頜上的唇瓣更像是故意在點火。
他的手指扣住了學遂的手臂,咬牙道:「放開。」
還越來越會撩了。
他又不是柳下惠,都肌膚相親了還沒感覺,不用往下看,都知道他火氣上來了。
甚至於貼得太近,他都能察覺到學遂的……
「不放。」
學遂堅定不放開,抬眸看著近在眼前的學長的唇瓣,以及學長已經在冒汗,內心的興奮就好像欲望一樣,不斷地攀升。
他仰頭往上挪動了幾分,咬住了問雲里的唇瓣。
比之前更不一樣的是,這一次是他全程主動不加掩飾地把欲望釋放出來,想親吻就絕不退縮。
進攻型的攻擊性,侵略時不斷攀升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野勁兒,仿佛將一切都蔓延釋放。
學遂也不知道他怎麼有這樣的勇氣,就好像那天中午在隔間時的勇氣,唇齒間的衝撞和荷爾蒙交替交融。
灼熱的呼吸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明顯。
問雲里只察覺到腰間的手越發的燙,雙方逐漸迷失在這個吻中。
「學長。」
問雲里緩過神,才發現他的縱容,讓學遂壓在了他的身上,炙熱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學遂的嗓音沙啞,偶爾垂頭在他的臉頰上親吻。
「還說不是耍流氓?」
他低笑喘息著,手指攀爬到學遂的後腰捏了捏。
「嗯,耍流氓,學長又不生氣。」
學遂喘著笑,臉埋在學長的頸窩裡,「謝謝學長的禮物。」
他看到了,學長給他買了電瓶車。
學長對他太好了,只是隨口一說,當天就給他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