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遂以前就是個平平無奇的暑期打工人,對這些完全不關注,唯獨有一次看到了竊聽器,也當作沒看見。
如今讓他想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他覺得他只要上不去的樓層都挺奇怪的。
「行吧,先不輕舉妄動,你回頭看一看那個竊聽器的位置就行,剩下的別管。」
問雲里很清楚作為執法人員不能違法取證,就算是違法取證,證據不合法的情況下,也是無效的。
他比較好奇俱樂部為什麼要弄竊聽器。
或者說,光是這個竊聽器,就已經表明了整個俱樂部有問題。
可僅僅憑藉竊聽器,並不能直接查封整個俱樂部,萬一俱樂部的背後還有人,到時候就是打草驚蛇。
「好。」
學遂乖乖地點頭,學長說什麼就是什麼。
確定了一切,問雲里幾人決定直接玩起來。
既然來了,肯定是要玩的,既然俱樂部里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想來也會有使用時間之類的。
乾脆幾人開始打起了遊戲,有那種電子遊戲。
五個人一起,打了整整一個下午,後面還去撞球室打了撞球。
中間,沒有人出過套房,就是偶爾學遂會出去上個廁所,或者吃點東西,做出一種他中午沒吃飯的樣子。
晚上又是叫的食物套餐,等到十一點四十,問雲里和幾人才準備離開。
「得虧有問檢,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體驗公費打遊戲的快樂。」
霍飛舔了舔唇瓣,這種俱樂部的消費,如果不是問檢,他覺得他這輩子可能都不會踏入一步。
「一樣,消費不起,隨便消費一下,就是一個月的工資。」
丁郭陽小聲說了兩句,消費他在平板上就看見了,對於有錢人來說不算什麼,而沒錢的那簡直就是噩夢。
「既然要查俱樂部,那以後來的次數多著呢。」
問雲里不在意這張紫金卡,論缺錢他還是不缺錢的。
「不用管雲里,他不缺錢。」
湛飛仰打了個哈欠,早上起來就起的很早,玩了一整天,第一次發現在套房裡純打遊戲玩耍,其實也挺累。
「嗯。」
卞清陵沒那麼了解雲里,但飛仰說什麼肯定就是什麼。
「那先撤吧。」
問雲里從沙發上站起來,給學遂使了個眼色。
學遂瞭然,心下帶著些許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