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寒风更凛冽了。
“王爷,您该就寝了。”
双胞胎姐妹催促着,这都好几日了,王爷都是推脱,硬是不给她俩侍寝的机会。
越是这样,姐妹俩越急;要是不能耗一耗王爷的精力,说不定王爷又出去找女人了。
赵贞煦正在床上修炼内功,听双胞胎丫鬟催寝,有些不耐烦。
“别催了,说了不用管本王,你俩先去睡就是。”
见王爷不情愿,沐荷花又说道:“王妃走时说了,冬日的夜里寒冷,王爷应早些休息别着了风寒;王妃还说了,吾和妹妹必须给王爷您暖床,确保王爷每日都能睡好觉。”
闻言,赵贞煦无力吐槽,见过老婆贴心的,没见过这么贴心的。
实在是太过分了。
“放肆,你俩左一个王妃右一个王妃,知不知道?在这王府,本王才是最大的主子,你们王妃都得听我的。”
赵贞煦没好气道:“现在立刻,你俩出去,别再来烦本王了。”
这俩女人没啥价值,本王才不会为她们而耗损身体。
“是,王爷。”
见赵贞煦生气了,双胞胎姐妹不敢再纠缠,只是退出去的时候面色凄然。
太惨了,又被王爷拒绝了。
就在这时。
一道黑影躲过墙外侍卫的眼睛,落在了王府里一阴暗处。
“咔嚓”
一声,兽夹合上了。
哈达斤吓一跳,差点被夹到,好在他感知度和敏捷度极高,才躲过一劫。
踏马的,难怪大汗说韭州王狡诈,连王府的墙角处都设置陷阱。
他是北凶帝国顶级高手,奉天鹰汗令来刺杀韭州王。
哈达斤不敢再大意,小心翼翼地往后院摸去。
这时,府内巡逻队路过。
哈达斤往屋梁上一跳,想要避过巡查。
突然脚下一滑,差点滑落下去。
他赶紧使出轻功,才稳住了身子。同时有些不解,房梁怎会转动呢?
哈达斤俯身细看,原来房梁上套了个铁筒,一受力就会转动。
奶奶的,又是一个陷阱。
待巡逻队过去,哈达斤继续前进,凭着矫捷的身手终于来到了后院门口。
左瞧瞧右瞧瞧,好像没什么异常。
哈达斤潜了进去,十几间住人的房子,他是草原人,不知中原人房间的主次之分,压根分不清楚哪间房子才是韭州王住的。
就在这时,他闻到了一股气息。
内力散时的独有味道,就在正前方的那间屋子里。
韭州王其实武功不错,他出前,左贤王就告诉过他。
莫非最中间的这个房间,就是韭州王的?
带着些许肯定,哈达斤飞上了这间房的屋顶。
刚一落到屋顶,一股钻心的疼痛就从脚底传来。
“韭州王,你不当人子。”
哈达斤忍着疼痛在心里大骂,施展轻功离开屋顶悬于空中,咬牙切齿地拔出鞋底的铁钉。
屋顶上放铁钉,这踏马是人干的事?
拔着鞋底的十几根铁钉,每拔一根都钻心地痛;哈达衣欲哭无泪,我踏马的太难了。
此时,正在练功的赵贞煦也察觉到了异常,感觉院子里有陌生人气和浓郁杀气。
他收功走出房间,抬头望向虚空。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