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
北匈士兵全被捆绑了双手。
呼延邪走上前来,摊了摊手。
“赵兄,这下可以了吧!”
赵贞煦喜笑颜开,重重点头。
“甚好甚好,来,呼延兄坐下吃肉喝酒。”
呼延邪流着口水坐下。
左手抓羊排,右手端美酒,正专心地大快朵颐。
突然,赵贞煦抬手就是一枪。
“嘣”
的一声,子弹出膛。
呼延邪大惊,仓促下急忙闪躲。
奈何枪太快,武艺不错的呼延邪依旧被打中了肩膀,倒飞出去跌倒在地。
“你。”
呼延邪忍痛爬起来捂住冒血的肩膀,大怒道:
“韭州王你敢耍诈,就不怕吾北匈帝国之报复吗?”
“老子已然投降,按你们大锦国惯例,是不能劣待俘虏的,尔就全然不顾你们大锦朝廷的规矩吗?”
“笑话!”
赵贞煦不屑一顾,冷冽道:
“在韭州,本王的规矩就是规矩,管你们什么鸡巴北匈帝国,什么可笑的大锦朝廷规矩。”
“都见鬼去吧!”
这时,北匈士兵皆已反应过来。
知晓上当了,个个气得炸裂。
但又无可奈何,双手已被绑。
毫无战斗力可言。
就在此时。
赵贞煦下了一道奇葩的命令。
“全军将士听令,暴打北匈劫掠者半个时辰,打到他们胆寒为止。”
闻之,众人愣怔。
确定不是开玩笑后。
北匈士兵转身撒腿就跑。
“快逃啊!他们要打人了。”
“士可杀不可打,快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