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惊寒轻哼了声,完全无视她的反抗,三下五除二扯掉她刚刚才整理好的裙子,将她笼罩在身下,他单手撑在她颊侧,双眸危险的眯起:
“噢,这些话你到记得清楚,昨晚吃蛋糕的时候,我问你以前给你讲故事的事就没印象?”
唱晚心虚的别开眼睛,“。。。都过去了。”
周惊寒却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她阑尾炎生病住院的时候,唱晚曾迷迷糊糊地对他说,她给某某写了很多没有收件地址的信。
男人手指缓缓摩挲着她的嘴唇,低声问:“信呢?”
“。。。什么?什么信?”
唱晚呼吸一滞,喃喃问道。
他怎么会知道信的事情?
她记得自己明明没有和他提过这件事情。
“别装傻。”
周惊寒挑起眉,“你之前生病的时候不小心说漏嘴了。”
“你说,你给我写了很多信。”
“。。。。。。”
“既然是写给我的,那我想看看应该不过分吧?”
唱晚神色怔忡,微微一愣,垂着眼睛若无其事道:“不在这里,我没有带到这座城市来。”
“在云安?你姨妈家?”
她似是而非的嗯了声,没有多说什么。
周惊寒仔细观察她的神色,试探着问:“下次回云安的时候,我陪你去拿?”
“。。。”
“。。。下次再说吧。”
唱晚没应下,反而主动抱着他的脖子往下压,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轻轻一咬,学着他的模样在他耳尖上舔吻,呼吸温热,声音软软的:
“你不是说要。。。要干正事吗?两只小猫还在门把手上挂着呢。。。你。。。你快点吧。。。”
这几句话说完,她一张玉白的脸红得仿佛要滴血,闭着双眼侧过头去,压根不敢睁眼看他。
男人沉重滚烫的身躯还覆盖在她身上,闻言,他惊诧地半撑起身,目光游移在怀中纤细赤裸的女孩子上。
昨晚接了裴渊的电话后,他心情极其复杂,晚上做的时候难免带了情绪,力道没控制好,她身上光洁的肌肤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指印,一看就知道被欺负惨了。
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他主动,偶尔唱晚也会笨拙青涩的回应他,但像今天这样直白的表达想法还是第一次。
周惊寒惊讶之余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滋味。
他重新抱住她,捧着她的小脸密密的亲吻,调侃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让我快点,待会可别骂我臭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