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惊寒很无奈,“真人都是你的了,还舍不得一幅画?”
“。。。。。。”
这话,说的确实没毛病。
“可是,那对耳环,很贵。。。你只要一幅画,不会觉得不值得吗?”
周惊寒突然想起前两年在国外的时候,贺洲给祝安久买了个手镯,那时候他还嘲笑贺洲一掷千金只为了讨一个黄毛丫头的欢喜。
一晃两年,当年说出去的话骤然变成一个回旋镖,正中他眉心。
周惊寒站起身,毫无征兆的抱住她,摸摸她的脑袋,“我说值得就值得。”
他轻声说:“唱晚,不要有不配感,相信我的眼光。”
——
吃过早饭后,唱晚坐在沙上看电视,周惊寒坐在她旁边接电话,手指很不老实地抓了她的一缕头把玩。
他似乎很忙。
唱晚余光中瞥了他一眼。
自从让人把备用手机送来后,他的电话66续续就没停过。
只是他话比较少,一般都是听电话那头的人说,然后他隔一段时间嗯一声,或者说句知道了,说的话极少过五个字。
下午,天色渐晚,落日余晖斜斜地洒进房间。
周惊寒处理完事情,在她脸上亲了下,“饿不饿?”
唱晚摸摸肚子,本来是没感觉的,经他一提,好像真的饿了。
“有点。”
周惊寒揉了下她的头,轻笑着催着她去换衣服。
“换衣服?我们要出去吗?”
他嗯了声,“今天最后一天假,带你出去吃个饭。”
唱晚那时候还穿着睡衣,披头散的站在猫砂盆前,手里拿着铲子准备换猫砂。
她转头,“我们去哪里吃饭?”
“去了就知道。”
周惊寒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铲子,掐了下她的脸,“快去,穿得漂亮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