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中间有个时间差,他确实有机会弄出里面东西。
有意义吗?青铜鼎都在自己手里了,还被自己洗劫一遍,里面还能剩啥?
吴三省以为他要利用时间差,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罗非鱼留下不走,就是单纯不想给吴邪白打工,仅此而已。
“服务员妹妹。。。,中午哥哥要吃咸鱼大饼,再来一大碗红烧肉,告诉师傅,多放油,稍微咸点,哥们口重。”
目送几人消失,回到农家乐,罗非鱼就对着唯一的服务员妹子大喊道。
自打炼体开始,罗非鱼吃东西口味就变了。
重油,重盐,才能补充体力,这是无数劳动人民总结出的经验。
“好嘞罗哥,您等一会,我这就和厨师说。”
笑着点点头,服务员妹子乖巧走向厨房。
现在才二十世纪初,这里的农家乐装饰并不怎么样,和普通老百姓家里差不多。
就罗非鱼的房间,墙上糊的是泛黄的报纸,睡的是土炕,炕上铺的是秸秆皮编织的炕席,连地板革都没有。
年代特色,感觉有味道。
时间不长,服务员小妹妹通知午餐准备妥了。
罗非鱼正在大快朵颐,望着门口进来的几个人,顿时一愣。
几人除了为的女性,其他几人每个人手掌都绑着绷带,看向罗非鱼目光带上几分不善。
那眼神,都恨不得将罗非鱼千刀万剐,拆骨抽筋。
上前几步,女子抬手示意其他人停下,自己则笑呵呵走到罗非鱼面前,抽出椅子坐下。
“罗非鱼,吴邪高中同学。”
挑挑眉,阿宁自信的说。
“别废话。
昨天要不是吴邪在,飞刀贯穿的就不是他们手掌,而是喉咙。
想找茬,你们有几条命?”
不屑看了几个男的一眼,眼中轻蔑,让几人下意识上前一步,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他们是支援阿宁的人,抓了守在鲁王宫外头的嗨少和陈丞澄。
本来想威胁吴三省一伙,结果还没开口,每个人右手就被罗非鱼给了一刀。
那飞刀,几人能记一辈子。
威胁别人不成,瞬间被人家反威胁,心情能好才怪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没第一时间掏枪与罗非鱼拼命,都算几个人能忍。
咬着牙,为头梳理整齐的男子狠狠与罗非鱼对视,冷冷道:“小子,别以为有一手飞刀术就可以为所欲为,现在是枪的时代,要不是被偷袭,咱们。。。。”
将手放在鼓鼓囊囊的腰间,男子双眼赤红,大有随时出手的意思。
昨天他们光顾着吴三省和潘子还有胖子,压根没把罗非鱼和吴邪两个人畜无害的家伙放心上。
要不是事后阿宁告诉他们罗非鱼所作所为,即使现在他们也无法相信有人可以把人扔辣么高,辣么远。
可相信又怎么样?有准备的情况下,人的飞刀,身法,还能快过子弹?
暼一眼阿宁,见她没事人一样,始终笑呵呵盯着自己,罗非鱼心说麻烦。
目光看向厨房,因为客人目前就自己,厨师不在,服务员也不再。
“很好。”
咧嘴一笑。
这一笑,无论是阿宁还是男子,全都心头一冷。
刚要拔出腰间东西,就感觉手臂不受控制。
“咔吧。。。。”
“咔吧。。。。”
“啊。。。呜呜呜。。。。”
“嘘。。。。。。!别叫,不然让你永远见不到作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