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已经嫁入元家,有底气跟娘家断了往来,但却舍不了做长姐的责任。
苏喜盛恬不知耻地说道。
“嘿,你说你一个外嫁的女子,为何要惦记娘家的财产,这跟你又有何干?”
“苏喜盛!!”
苏曼儿大吼一声,这是她第一次直呼父亲的名讳。
苏喜盛打了个激灵,向来逆来顺受的女儿,来这京城也不过是一年时间。
如今,竟敢对他这个做父亲的不敬,简直不可饶怒。
“干嘛?”
“这些钱,就当是买断了你我之间的父女情,以后你是你,我是我。
所以从今天开始,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苏曼儿越说越激动。
一旁看热闹的珍娜和月蓉,都看不下去了。
“曼儿,你消消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放宽心点。
怎么说,苏伯父也是你的生父,没有养恩也有生恩,你不能一日飞上了枝头,就弃了窝啊。”
珍娜别有用心地安慰她。
苏曼儿一颗棋子,自然是不够用的。
”
就是,就是,白眼狼,得亏为父养了你十八年,呸!”
苏喜盛吐了一口浓痰。
夜里,散客退去。
苏曼儿坐在床上,久久等不来元鼎掀她的盖头。
夏荷、秋菊也因为她的破事,被整个将军府里的下人,指指点点。
甚至有人问,这种下三滥的主意,是不是她们给主子出的。
或者,有没掩护主子,出去偷汉子之类的。
整得下面都烂了,还死皮赖脸地怪到将军头上。
随了主子,这么下贱。
“苏姨娘,将军不会来了,赶紧歇了吧,奴婢都伺候了一天,眼皮子早打架了。”
夏荷不耐烦地说道。
秋菊更是在她面前,上演了打哈欠的戏码。
既是贴身丫鬟,就没有比主子先入睡的道理。
苏曼儿扯下红盖头,两脚蹬开鞋子,转身就进了被窝里。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
“祖父住的客栈,可安排妥当了。”
云旗坐在铜镜前,一边用棉布沾着水卸妆。
这些日子糟心事多,再加上麟儿吃母乳吃得多。
她比孕前更瘦了,气色也没以前那么好。
元鼎从身后搂着她答道,“嗯,包了四五天的客栈,好说好歹,祖父才同意住下。
未来这几天,我得抱着麟儿,亲自上门邀请祖父过来用餐,希望能消除祖父对我的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