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文宴把闵老托付给牛生和大胖,快马加鞭的赶往京城。
好久才找到云旗他们的新住宅。
他不顾佣人的阻拦,横冲直撞进入大门。
云旗好不容易才把人从床上哄起来,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起身走出屋子。
“宴儿?”
云旗看着他双眼猩红,一副隐忍的样子。
闵文宴看到云旗,忍了一天的泪水,终于滚落了下来。
“云旗,祖父他。。。死了。”
“什么?生了什么事?”
云旗忙拉住闵文宴的手,把人往屋里带。
闵文宴颤抖着身子,说话断断续续。
“祖父说。。。说,元,元将军的病情,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接下来可能会因为痛感强烈,引高热现象,他要去寻一些具有抗惊厥和强心的药材。。。”
闵文宴拿出药材递给云旗。
“这是他临死前,带着身上的药材。”
元鼎这时候坐在床边,听到闵老直到身死,还在为他寻找药材,简直心如刀绞。
他走到闵文宴身旁问,“闵老是怎么死的。”
闵文宴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他神情悲痛地说,“被利刃割喉而亡。”
“闵老一行医,一生都在救人,从不与人结仇,谁会杀了他?”
云旗痛心地说道。
元鼎想起刘翰林大婚之日,皇上曾问起他的救命恩人,心想这不会跟皇上有关吧。
“现场可留有线索?”
闵文宴拿出一颗细小的珠饰说,“血泊里,现了这个东西。”
云旗接过来,仔细端详这颗,如米粒般大小的珠饰。
只见它外表圆润而富有光泽,掂在手里很有质感。
倒不像是,寻常百姓用得起的东西,且整个中原几乎没见过。
“莫非这是女人的东西?”
云旗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非寻常百姓而用、女子、非中原之物、难不成。。。。。。
“刀口呢?”
元鼎问。
闵文宴,“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