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小手在他后背迅下了几针,然后是腰间,再又转到前胸。
当最后三根针在胸膛扎定,小姑娘再控制不住唇角笑意。
“好了,两个时辰后药力就会全解。”
“两个时辰?!”
“对呀!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某人弯腰笑的很是开心。
“你到底做了什么?!”
容离此时察觉到不对已是晚了。被扎了半身银针的他已经动弹不得。
“哈哈!”
“当然是——封穴啊!你以为只有你会?”
小姑娘得意掐腰,“都说了这不是毒,你活动活动药力就散了,既然非要守身玉如,那就只能忍一忍,好好待着吧,两个时辰后药力自然会解。”
“洛—兰—芷!!”
“哎!本姑娘在呢,别磨牙了,记住要心平气和,不然只会更加难受。”
说着葱管儿似的细白食指极尽挑逗之势触上宽阔的肩膀,继而滑向精壮的胸膛,羽毛轻刷般慢悠悠打着圈儿。
“怎么样王爷,这滋味可好受?”
“你说你,放着三个美人不用,偏要憋着,何苦来哉?”
被封了穴的人呼吸沉重,薄唇紧抿一声不吭。
小姑娘大笑两声收手离去,临到门口又呲牙交待,“王爷切记不到时间不可强行拔针,不然血脉逆行,我可不负责呦!哈哈!”
得意洋洋的笑声渐渐远去,水池边的人胸膛起伏,寒意弥漫。
洛兰芷回到房间时,已是月上中天,天色已晚,屋里的三个女人早已被燕七清走。
困意上头的人,上了床心里又有些不踏实,那人的穴位和药性两个时辰后就会全解。
两个时辰天还没亮,那个死男人别又找麻烦。
想到此小姑娘又翻身起来,布置一番方才安心躺下。
翻来覆去了片刻,想着那死男人伪装脉相,病入膏肓肯定也是假的,她做寡妇的愿望八成是要落空,那就不得不重新计划了。
脑子里万千种想法不停冒出,直翻腾了小半个时辰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