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不一会,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接着,一个小跑过来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就冲进了店里。
那架势,不知道的以为是来打劫的。
“欣阳,咱们能不能在爸妈那坐下,好好聊聊,你一直不听我解释,也不是个办法啊”
男人身材不错,三十多岁的年纪,看得出年轻时候颇为帅气。
在一身黑蓝色笔挺西装的衬托下,让三十而立这个词活灵活现。
可许欣阳根本就没有理男人。
语气冷冰,看向站在身旁的弟弟。
“你叫过来的?”
“我不知道啊,姐,我就跟妈说了下在哪”
许欣阳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情绪。
又朝程谦那边看了一眼。
程谦此时翘着二郎腿,正悠闲的刷着手机。
在学生面前,暴露家里的丑态,许欣阳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过,既然已经被看到。
许欣阳也不在乎了,反正她在程谦那里也没有什么老师的威严。
每次和程谦接触,程谦都很是随意。
心里一回忆,许欣阳也感觉很奇怪。
她和程谦哪里像什么师生,反而更像是不怎么熟,差不多年纪的朋友。
……
“你别拿家里压我,我以后都自己一个人过日子,我做了决定,就没有回头路”
男人手足无措的挠头,手腕上露出价格不菲的积家腕表。
他混的其实挺不错的,年轻的时候虽然游手好闲。
但自己家里条件可以,许欣阳家也给了他不少助力。
在燕京的校外补习机构,算是小有名气。
但之前喝醉,正好许欣阳去外地出差。
喝多了酒,就带自己公司的一个女老师回了家,然后深入的聊了聊。
偏偏许欣阳每次收拾家里都很仔细。
一个使用过风干的小雨伞,就被许欣阳在沙发缝里找出来了。
他当时含混过了许欣阳家里那一关,但在敏感的许欣阳那里,已经没有半点信任可言。
当时闹得很凶,两家都见了面。
婚是没离干净,但许欣阳也早就搬出去了。
();() 到现在,也差不多有两年。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是那种随便带女人回家的人吗?你怎么就不信我”
男人的解释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