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等着您呢!”
她能瞧得出门主的心情不是很好,为了不被他身上的冷气冻到,她只能在门口等人。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人等回来了。
虞嫤点了点头,明知姜行程在正堂等她,她也并未第一时间赶过去,而是去了厢房。
等她从厢房出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原本在正堂等待的姜行程,已经踱着脚步移到了门口,看到她走过来乖觉地立在门口。
“师父!”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甚至还夹杂着些许小委屈,而虞嫤则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姜行程瞥了红裳一眼,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点暗示。
然而有了虞嫤傍身的红裳,气焰瞬间高涨,对于他的询问不置一词,显然是报复他昨晚的冷意。
瞧着她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姜行程苦笑。
合着,这丫头还是一个记仇的,日后想要从她嘴里面讨点提示,怕是千难万难。
“师父,您昨日……”
“我去见了柳遗直,他想要和谈。”
刚刚坐定的姜行程瞬间弹起来。
原本清凉乖觉的眼眸闪过几许阴翳,显然没有想到姜行程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柳家现如今还掌控在朝廷手中,他想和谈便和谈吗?
“想和谈也成,起码得见一面吧!”
“你觉得,他是一个傻的?”
虞嫤眯着眼睛瞪了姜行程一眼。
没有等待朝廷确凿的回信,没有看到柳家人安全的希望,他断然不会出现在明京。
因为柳遗直清楚。
唯有他活得久了,柳家的人才能平平安安,否则等待柳家的将是灭顶之灾。
当越千山从城墙上一跃而下,用死亡拉柳家垫背时,柳家所有的优势便消失殆尽了。
所以,柳遗直才会第一时间逃出去。
“那么,师父觉得该如何行事?”
“我一会儿进宫一趟,看陛下如何想的。”
越千秋既然已经坐上了那个位置,那么自己便不能将其架空,有些事情应该让他知晓。
“厢房里的人是6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