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一旁的云戈,动手给他盛了一碗鱼汤道。
“表哥,你快尝尝,姐姐做的这汤可好喝了,先前你在外奔多时,舅母也交代要多补补的,你多喝点。”
云戈笑了笑,伸手接了过来。
“都是母亲夸张了。”
叶祁宁却继续道。
“哪里有夸张,姐姐,你都不知道,表哥为了追查母亲的事,亲自带人出府一月有余,回来的时候,人都变了样。”
“若不是姐姐的信来的及时,如今表哥只怕又率人出去亲自查访了。”
这事叶阮确实是不知的,她只以为舅舅和表哥是安排人去查的,不想竟是表哥亲去。
那江南离京都甚远,表哥一月内来回,还要抛去查访的时间,定是日夜兼程的。
不由朝云戈道。
“辛苦表哥了。”
云戈只继续温润一笑。
“都是应该的,况且……”
云戈看了一眼君湛。“还是景王殿下的人动作快,说来,我也不过是白费了一番力气而已。”
“无论如何,表哥的这份心,阮儿领了,阮儿敬表哥一杯。”
叶阮说着给自己和云戈斟了一杯酒。
叶祁宁见状也忙道。
“姐姐,算我一个,算我一个。”
云戈端起手中的酒杯,却只是看了看君湛阻止二人的动作道。
“宁弟弟和阮妹妹错了,我们是自家人,我替父亲为姑母尽一份心力是应当的。”
“只是江南路途遥远,景王殿下非亲非故却替表妹、替我云家寻得人证,我们该一起敬王爷一杯才是。”
叶阮也觉表哥说的有道理,只是想着君湛如今有伤在身不宜饮酒,正准备提议以茶代酒。
便见君湛挑了挑眉。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抚过下唇,面无表情的道。
“本王这嘴唇前些天不小心咬破了,怕是沾不得酒,便不与你们同饮了!”
叶祁宁看了看君湛嘴上那有几分明显的伤痕迹不由有些纳罕,下意识的便问道。
“王爷怎会将嘴咬成这般?”
一旁的叶阮听到两人言语险些连酒杯都没拿稳。
这人真是恶劣的紧。
若是不想喝酒,只说身上有伤便是,何必……
一时间已经散去些的羞恼又涌了上来。